儿的身子塞往自己的怀中,唇舌仍在李眠儿的口中拼命纠缠。 这样的周昱昭,是疯狂的! 感觉到手被捏揉得越来越痛的李眠儿紧张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周昱昭额间和鼻头都在冒汗,她能感觉到他的身子似在颤栗,好像自己下一刻就有可能会被他吃掉。 李眠儿用力转动转动头,将自己的唇舌从周昱昭的口中解放出来。然后轻轻唤了声:“昱昭——” 周昱昭缓缓地睁开眼来,他双眼微红,胸膛不停地起伏,当他低头发现李眠儿的柔荑早被自己的大手搓揉得通红近乎发紫时,他的眼睛才渐渐变得清亮,只是呼吸仍然急促。 对怀中之躯依依不舍,周昱昭还是没有要松开李眠儿的迹象,他双手捧住李眠儿的脸,痴痴地盯着,然后鼻尖磨向李眠儿的鼻尖,二人鼻息纠缠,只听他低喃一句:“忍得好苦阿!” 话音一落,周昱昭猛得扶开李眠儿,对着窗外喝道:“停车——” 马车随声停住,周昱昭飞身冲出车厢。 “你们都别跟过来!”刹那间,他的声音已在数丈之外。 李眠儿急急地揭开车帘,也只来得及看到周昱昭的身影没入路边的树林中。在碰到苍鹰探看过来的目光时,李眠儿慌得放下帘子,心跳不已。 金川松开捂在眼周的爪子,跳到李眠儿的身旁。 李眠儿嘟着唇,将他抱在怀中,低头抚摸起他的猴脑袋。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周昱昭从树林中飞出,一个起落到达车厢前,看也没看七煞等人:“走吧!” 周昱昭进来车厢时,李眠儿没敢抬头看他,只一径抚着金川的脑袋,不过耳听他的气息恢复如初,便知风雨已过,她可以放下心了。 挑亮油灯,周昱照抽出一本书册,斜倚在榻上,开始读书。 车厢中流淌着的气流静谧安详,而刚刚那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激情厮磨似乎只是一场幻境。 放松下来的李眠儿,肢体慢慢觉得疲乏,将才在周昱昭的怀中,她也是使了不少力气的,不一会儿,她的双眼开始快速翕合,不久,脑袋便耷到金川的头顶上去了。 周昱昭的视线从书页上移开,盯着李眠儿的额顶怔怔发呆,瞥见她怀中的金川也正呼呼大睡,摇了摇头,身子朝后一倚,甚至有些嫉妒金川可以光明正大地被她搂着入睡。 接下来几日,白天皆火辣异常,周昱昭每次都会在车厢内温度变得闷热之时,唤住车夫,然后找间客栈歇息下来,待到傍晚时分,日头不盛时,再接着赶路。 住店时,李眠儿总一人一间,只由金川陪着,而周昱昭则或一人一间,或房间不够时,同苍鹰一道。 七煞等人,遵从安排,从无二意,也从不私下议论。 然而这一路上,周昱昭对李眠儿那看似不经意却无微不至的照顾,众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不说出来,不过个个心头多少都会生出一些波澜。 性情冷傲的主子独对这位穆眠儿姑娘在意有加,这位姑娘真好福气,只盼今后再她不要扯主子的后腿便好。 特别是七煞,这半年里,他们先后两次陪着周昱昭从遥远的南疆日夜兼程赶到京都,再冒生命危险私闯皇宫。不为别的,就是专为着这位姑娘来。 记得年初地一次,他们在返回的路中,在城门外被一群驼衣人围堵,若不是主子机警,那一回他们怕是要付出不少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