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来迎着她,引到钱雅云房中去。那时,钱雅云洗簌了,只穿了件玉色里衣靠在床头就着桌前的烛火看经。见赵天福进来也不说话,继续看着经书。
赵天福只得在一旁坐了,管丫头要了一盏茶,丫头送了茶进来退出去后,赵天福便起身去将门闩了,方坐回去一面吃茶已面静静的看姑姑看经。约到二更时分,钱雅云才将手中经书放了,抬眼看她穿了一件白缎袍子,束着同色发带,看起来极为清俊洒落,正两眼灼灼的看着自己。
被她这么看着,钱雅云不自觉得心如擂鼓般“咚咚”乱跳了起来。清咳一声,转开眼不敢看她,嘴中道:“恁晚了,你怎的来我这里了?”
赵天福实话实说,“我委实想姑姑了,但不知姑姑可否想福儿?”
此话问得妙远想起来打她,若是不想她怎会不辞万里,舍了那真人的名号,舍了那已习惯了的十数年的修道生活来寻她。
于是妙远便冷了声回问她:“你说哩。”
赵天福见状便起身走到她床榻边一歪身坐下,拉起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柔声道:“姑姑,你既也是想我的,为何来了这十数日,只管晚间在房中看经抄经,又亲口对我说,不喜人晚间来扰你清净,这不是堵我,不许我来么?”
妙远被她拉了手,脸上已然浮上了一抹绯红,低首道:“我不这么说,你想我说甚么?”
赵天福压低了声音笑道:“我懂了,你修了这许多年道,讲究个自然不争。加之你面浅,故有那番言语。”
妙远垂眸不语,赵天福灯下见她长睫微跳,莹润如玉的耳朵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白腻的颈项透出淡淡自己迷恋不已的檀香。早已按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便将她轻轻一拉拥进自己怀中,一面侧唇去亲她耳后肌肤,随后一路到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再启唇含住吮吸轻啮。
只觉怀中的人儿轻轻颤栗起来,偏着头躲她这般对她,却又被她追着不放。舌尖舔舐了耳珠几下,又探入她耳蜗,引得她环住自己颈项的手蓦然收紧,嘴中嘤咛一声。
“呼……”赵天福在她耳畔长长呼出一口热气,激得她好一阵发抖。只觉口鼻身子中都是炙热的火焰,舌尖划过她香腻的颈项到她下颌,迫使她仰头,滚烫的唇舌在她的粉润唇瓣上辗转肆略,再侵入她唇中,裹挟那香滑害羞的小舌,将她缠紧,吸吮得她嘴中香津四逸,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蜿蜒流下……
“姑姑……”赵天福喃然火热出声,将她压下,翻身而上,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衫,让自己裸裎在她眼前。
晕黄的烛光中,绯红的烟罗帐内,钱雅云含羞看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只见她肌肤紧致,腰肢细而柔韧,腹部平坦,胸前小小只堪一握。
只这一眼,她便觉着自己的心要跳出腔子去了。及至她钻入锦被中,一面火热吻她,一面有条不紊的褪去她里衣,抹胸,亵裤,钱雅云都只觉自己如坠云中,身子又麻又软,由得她在各处引火。
待她不着一缕时,赵天福将锦被揭开,在灯下看她玉体,胸前一对玉兔傲然挺翘,峰尖两点嫣然欲滴,玉臂曲线优美,香肩圆润。腰肢儿柔软纤细,一点香脐圆而可爱。再往下恰到好处的圆弧臀线,交叉紧闭的腿间玉般雪白,纤长的双腿优雅迷人,一双玉足更是如冰雕玉琢,惹人怜爱不已。
钱雅云见她掀开锦被瞧自己,早已是羞得不行,忙脚尖一勾,将那锦被勾上来,双手一拉盖住自己玉体,嘴中羞嗔道:“福儿……为何要这般瞧我?”
谁料她这一伸足勾被,却被赵天福瞧见她腿间雪白处的一线晶莹粉嫩,一霎时只觉魂魄也给勾了去。不及答姑姑的话,重又压到她身上,两人身子头一次裸身贴在一处,赵天福只觉身下人儿身子绵软滑腻,不由得舒服得呻唤出声。
钱雅云被她这一压,直觉身子酥软,抬手抚上她背脊,掌下肌肤紧致细滑,从她肌肤上度来的热意让自己如沐春阳,异常舒服。她的手和唇在自己胸前揉搓舔啮,那酥麻之感便从胸前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去,带动腿间潮湿不堪。
赵天福将姑姑玉般的身子至上而下亲吻了一遍,分开她双腿,去舔抵勾挑,吮吸厮磨。听她不耐的勾魂娇声,看她难耐的扭动柔细的腰肢儿,只觉自己的心悸动不已,那想要宠爱拥有她的感觉充盈所能感知的一切。
“福儿……福儿……嗯……”在一股热意盘旋于下腹,如一团火焰即将爆开时,钱雅云不由自主紧紧的握住了赵天福赤|裸的双肩。
似是体会到她感受般,赵天福停了下来,让自己的唇舌重新去占领她檀口贝齿香舌,而一只手却轻柔的去抚摸那桃源,只在那溪口手指跳跃,引得身下之人咬唇渴望占领,驱逐那寂寥与空虚。
落英缤纷,溪流淙淙。苍龙入海,凤凰展翅。
在那桃源中律动起舞,引领着身下人儿**吟哦。
天地混沌,魂魄澹荡。在天比翼,在地连理。
明净的月色透过窗纱,竹影摇曳与其上。两人静静相拥,鼻间尽是对方令自己迷醉的呼吸,耳中尽是对方令自己眷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