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急了,“你还想着繁衍犬的事,我都说了我不是,既然不是就肯定怀不上,你别老想着这事啊。”
“好啦好啦,看你急的,我随便说说。”聂飞城觉得逗小骆同志是件很好玩的事,他搂着骆颖,把下巴放在他肩头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妈说程家的事,要不一次问个清楚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难道你妈一点都没提你爸的事吗?”
骆颖偏着头跟聂飞城靠在一起,落莫地道:“她从来不提,我小时候问起她,她就说我没爸爸,再长大点时问她,她就干脆发火,叫我不要再问下去……”
骆颖叹了口气,“我知道妈妈这些年不容易,听外婆说,她回娘家生了我后,不过半年就带着我离开了桃江村,你也知道,她大着肚子回村,背后不知道多少人给白眼说风凉话,后来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出外打散工,实在熬不住,累病了,才不得不又回来桃江村。”
聂飞城收紧了搂住骆颖的手,轻吻一下他的脸颊,“你妈妈真坚强,你小时候一定也不好过吧,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是有,不过我都忘了,呵呵。”骆颖又露出傻乎乎的笑。
聂飞城爱怜地刮他一下鼻头,“你啊,就是缺根筋!”
“缺根筋好啊,这样才活的快乐,想那么多,记那么多干嘛,那多累啊。”
两人相偎着靠的那么近,只转个头就贴上脸颊,聂飞城微仰着头凝视着他,眼神那般炙热,几乎快将人融化。
骆颖不能移开视线,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仰视自己的男人,聂飞城唇角带着浅笑,深情的目光,温柔似水地眼神,骆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起来,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唇瓣已经胶在一起。
情动来的非常快,两人从最初的轻吻到紧紧相拥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原本清冷的室内也顿时升高温度,衣料相互磨擦中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两具火热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聂飞城一个翻身将骆颖压在身下,手上不停歇地动作着,当吻到骆颖微凸的喉结时,他有时停顿了一会,轻轻咬了几下,骆颖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发出轻轻惊呼。
不过很快聂飞城换成舌尖来舔,清凉湿润的触觉让骆颖又难以自制的呻/吟起来,身体也随之摆动。
聂飞城低低地笑了,跪坐起身,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正准备解开裤扣时,突兀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煞风景的敲门声一下子就打破了两人的激情一刻。
“颖子!我给你们拿衣服进来。”
是外婆的声音,骆颖赶紧从床上起来,顺手抓起聂飞城衣服给他披上,“快穿上,别让外婆看见了。”
“哎,你就这样啊。”
正值高峰期被打断的聂飞城一脸黑线,他抱着衣服,不甘心地撇着嘴,眼神颇为哀怨。
骆颖知道他不高兴,只好上前主动亲他一口,“晚上不是还有时间吗?”
聂飞城一把搂过他,狠狠地吻上去,咬了咬他的唇,怒道:“晚上一定要干死你!”
打开门后,老外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件衣服,“颖子,你也好久没回来住了,我这里收了些你以前的旧衣服,你和小聂晚上睡觉时可以穿穿,时候不早,你们俩快去洗澡吧,这一身泥赶紧洗洗。晚上你妈说给你们做点汤丸子吃,洗了澡后去厨房帮你妈一下啊。”
桃江村虽然穷困,所幸家里还能供上热水,不过水量不大,骆颖领着聂飞城到二楼卫生间,说:“你先洗,一会没准就没热水了。”
聂飞城趁势搂着他,“要不我俩一块洗?这样又省水又省时间。”
“你,你别在这里啊。”眼瞧着聂飞城唇又吻上来,骆童鞋紧张地东张西望,推着他说:“会让人看见的。”
“这地方黑呼呼的,谁看的见。”
环顾四周,夜色宁静安祥,除了间隙有几声遥不可及的狗吠外,整个乡村都笼罩在深沉的墨色中。
卫生间在二楼走道最里面,两人站在门边,冬夜的冷风拂在彼此脸颊上,对视中的眸光如同星子般幽幽地发着光。
聂飞城将骆颖压在墙上,双手热乎乎地捂上他脸颊,抵着骆颖额头,低声问:“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要跟我一块进去洗?”
从第一次见面,骆颖就知道聂飞城有双漂亮又奇异的眼睛,特别是这个时候,他靠着自己这么近,温暖的大手将脸庞捂着热热的,一直暖到骆颖心里。
“那,那要快点,不然怕被妈妈她们发现。”
一起洗的后果骆颖当然知道是什么,说实话,他心里还有些偷情般的兴奋感,更何况,他也喜欢跟聂飞城在一起做这些刺激的事。
两人一块进了卫生间,门才关上,聂飞城就急不可待地将他反压在门上激烈的吻起来,窄小的空间,寂静的乡村,清冷的夜风,还有恋人急促起伏的喘息和心跳声。
这一切都给紧密相拥的两人带来莫大的兴奋。
卫生间只有几平方,里面只有个简单的洗手台,聂飞城将骆颖背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