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任敬延和他的部下们九死一生,在齐军三股势力的围困下,眼看就要全军覆沒,他是一筹莫展,并且身受多处创伤,可以说自己也要听天由命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大势已去的时刻里,忽然杀出了一支援军,不但齐军三位主帅沒有想到,任敬延本身也沒有一点心理准备,在这支援军的配合下,云中军才看到了自己的希望,重新的拾起了勇气,如狼似虎一般的向外猛冲,
齐军也被这突如其來的援军搞得心里沒有了底,就说他们三位主帅开始的时候,都还认为是任敬延事先埋伏好的伏兵,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等和他们的援军交上手以后,那些个骑兵说來也奇怪,并不适用刀枪,那是手中一根水火无情棍,见人就敲脑袋壳,万朵红花遍地开,齐军将士们惨叫声遗留下了无比的恐慌,
太尉斛律洛阳当时就反应过來了,开始的时候有人喊是魏军來了,太尉根本不承认,别人相信他可不相信,他明白任敬延根本就沒有造反,所谓造反之说,也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一次皇上让他來主要的目的是将任敬延带回京中调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万沒有想到的是任敬延如同惊弓之鸟,带着部下死命向外冲,沒办法只能血洗云中军,
要说任敬延能够得到魏军的援助他是不相信的,任敬延曾经带着部队去劫过魏营,那可不是假的;再者,任敬延也沒有少和魏军交手,死在任敬延手中的魏军也不在少数,所以无论如何,魏军都是从内心深处和任敬延有解不开的仇疙瘩,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的常理都会被推翻,眼前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魏军的旗帜可以是假的,魏军的打法可是一点也假不了,手中特制的加长版水火无情棍,杀人之绝,那是无与伦比的,
京兆王第一次和魏军交手,手下的将士们撑不住劲了,他跑到了太尉斛律洛阳的身边问道:“他们里应外合,我们则是腹背受敌,如之奈何,这样打下去,我们只能徒增无辜的伤亡,还是算了吧,”
“大人快看,”一个声音提醒了一声,齐军的将士们躲到了一旁,云中军的刺猬阵再次结成,矛在外,盾在内,慢慢的向外滚动,躲闪不及的搭上了性命,
魏军的骑兵在外相互配合,斛律洛阳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向南突围而去,战场上剩下了伤员们难以抑制的惨叫,叫声直晃着自己的心灵,梁王在一旁解下头盔说道:“想不到到手的鸭子,还真让他给飞了,实在是可惜呀,这简直就不可能,”
“几位认命吧,不要在这里唠叨了,我看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向皇上交差吧,”张琼心中带着的是惧意,难以抑制的惧意,很多注意都是他给葛荣出的,情况被沒有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就算是一个特殊的危险信号,四个人谁不是这种心理呢,
回去以后挨批评,这是太正常的一件事情了,我们不必细说,且说任敬延在魏军的配合下突出了重围,也沒有地方落脚,又怕后面的三股势力再追來,心中也害怕,只得随着魏军到了魏营,
到了辕门外,任敬延勒住了战马,心中打起了鼓,心说:任敬延呀,你何时落到了这种地步,要靠敌人來救你了;这不是辕门是我人生的一道坎呀,我干啥來了,我要打的魏朝的横征暴敛,是想让天底下重新换天日,到头來我还要进人家的门,何其惨呀,
云中军的众将士看他停了下來,大家也都停了下來,独孤如愿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勒马一溜烟就到了他们的跟前,说道:“任王爷,如何停步不前,”
“这,这,,”任敬延还能说什么,他说不出來呀,
“独孤将军,今天承蒙小弟舍死相救,我等才九死一生呀,但是我们毕竟是冤家对头,我怎么能够带兵进去呢,这如果谣传出去我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任敬延还挺注重面子的,他也不想一想,要是沒有人家独孤郎,你早就不用立于天地间了,沒有独孤郎带兵在外一搅,你的刺猬阵根本就摆不成,沒有独孤郎的配合,你能够从重围里出來吗,
这些也许他沒有想,但是云中军其他的将士们可心里都像明镜一样,大家都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看着这位漂亮的小伙子,
“任王爷,事态已经到了不允许你回头的地步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的固执呢,”冯广腾在一旁忍不住的说道,这样的人就不该去救他,让他死了得了,
“哎,”任敬延长长的叹了口气,人家说的太对了,难道我还要给这些人卖命吗,
小矮子窦炽扯着破锣嗓子说道:“众位,众位,我说句话,现在我们是人困马乏,独孤将军舍命相救,诚意相邀,从哪一点都说明他是个爷们,是条汉子,我不管你们了,我得带着手底下的众位兄弟进去歇歇脚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厚着脸皮带着自己手下的将士们就过了辕门,任敬延知道他不会背叛他,这是在将自己的军,
司马子如问道:“王爷,您看这,,”那意思虽然沒有彻底的表达出來,但是也是在催促他早下决心,进去不就得了嘛,他和张遐龄都是一样的心里,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耽误正事,也看得很清楚,葛荣根本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