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镇南王任敬延原本想抓住王九龙带上來,不曾想被这小子在早已挖好的地道里逃了出去,小矮子窦炽回來将情况一说明,任敬延那可是半晌也沒说出话來,
现在是证据确凿,但是主犯逃之夭夭,根据老百姓的说法,逃到了邺城去了,独孤如愿等人來意已经基本的达成,也准备告辞回去,但是五十多条人命的仇还沒有报,德勒磨还是感觉心中极为的不舒爽,
镇南王任敬延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要将王九龙碎尸万段,德勒磨才愿意跟着独孤如愿回军营,
送走了二人以后,小矮子窦炽说话了,他说道:“大王,你怎们能答应他们活捉王九龙呢,王九龙固然可杀,但是这小子跑到邺城去了我们怎么抓住他呢,”邺城毕竟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进去抓人,毕竟是很难以实现的,
司马子如暗暗的叫苦,猜得到这其中一定有些事情,必须要抓住了王九龙以后才能知晓,众将看到贵客走了也一一告辞回去休息了,任敬延做梦也沒有想到事情竟会出在自己的手下身上,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们对不起人家呀,我们死了不少人是被自己人害了,可是人家那么多人送來而來,却被我给害了,罪过呀,”
“大王,你不必恼怒,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我们两军交战杀戮在所难免,你不要对此事在产生芥蒂之心,要怪就要怪王九龙这个王八蛋,是他干的好事,”张遐龄解劝道,从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恨不得马上将王九龙这个小子抓捕归案,绳之以法,
“大王,我看你就下令吧,让我带上一队人偷偷的混进邺城暗暗打听,我就不信它能够长翅膀飞了不成,”小矮子窦炽满怀信心,也想替本队的人马出气,
“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看还是多想想一想这其中的缘由在另作打算的好,”司马子如感觉到其中的难道很大,并且这好像不是王九龙一个人能够赶上來的事情,
只听司马子如分析道:“王九龙这个人您是比较了解的,首先您待他不薄,也算是我们云中的老人了,为何我背叛我们呢,我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可见人的目的呢,”
“先生你指的是,,”任敬延觉得这种说法很有理,只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便问道,
人心隔肚皮呀,事情现在沒有了主犯,一切都是在凭空的猜测,司马子如也不是十分确定的说道:“王爷,你看事情是不是这么个样子,我们的皇上管用的一招就是在每一个军队里都会用上他的奸细,只要一些将领说话或者做事情稍有不逊,一个报告打上去,那可都是致命的一击呀,前面的例子不胜枚举,难不成,,”
“这个可能不是沒有,继续说下去,”任敬延承认这种可能的存在,同时也能感受到问題的严重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问題的严重性就不只是个人的问題了,但是从个人的问題角度考虑,他应该不会这个样子,任敬延好像白天撞见了鬼,根本沒法接受事实,这是一个怎样的问題呢,从内心打了几个问号以后,他还是想听听司马子如的见解,说道:“遵业兄,如果问題真的是那个样子的话,那幕后指使人就太可怕了,”
可怕,能不可怕吗,司马子如从鼻子里都能感受到,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大王,不是我有大不敬的想法,恐怕皇上也难从其中逃脱其咎,我们不如如此的验证一番,”
“就这个样子,我们试试看吧,”任敬延答应了司马子如的提议,从内心深处希望验证以后的结果不是他们想得那么坏,可是一旦事情的结果皆是他们不愿看到的情况,到时候又该如何取舍呢,不管啦,走一步看一步吧,
“窦将军我看事情还是交个你去办吧,”任敬延觉得窦炽做事情他还比较的放心,窦炽答应一声下去了,
窦炽如何准备进邺城我们不必细表,单说王九龙一路上逃到了邺城,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先未雨绸缪,到时候我见了皇上他若是问我,我该怎么的说,编了一套词,就准备使用上了,边走边编,假设了很多情况,也编了好几套词,
一见到葛荣,王九龙伏地大哭,当然这也是他事先设计好的,再进城之前,他用刀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滑了一下,葛荣看着他身上的刀伤知道事态很严重,
问道:“爱卿不要只顾着哭,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镇南王反了,”一句话说完,他也不哭了,偷着看葛荣的表现,葛荣还能有啥表现,阎王脾气,啪的就将手中的奏折丢了出去,
“你再说一遍给寡人听听,”“镇南王反了,”“这怎么可能,前者他和魏军不是翻脸了吗,为何他又反了呢,难道是你暴露了,”平静以后,葛荣质疑的问道,显然还是不相信,
王九龙暗自庆幸,多亏了自己事先编好了一套词,不慌不忙的说道:“皇上有所不知,任敬延虽然在我们的操作中,杀掉了五十多名魏军,可是他和魏军的独孤如愿还是保持着联系,这主要还是司马子如的功劳,他从中作梗,极力的修补二人的关系,至于他用什么样的方法修补好了二人剑拔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