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独孤如愿要在原來的计划上添加一点其他的计划,尔朱荣很想知道,但是为了高度的保密起见,独孤如愿沒有将自己的计划说出,他不是信不过尔朱荣,也不是对他的决心产生了怀疑,
尔朱荣准了独孤如愿的长假,他知道独孤如愿的能量还能够创造另外的奇迹,有三千人马轻而易举的打败了一万人马,已经震慑到了葛荣集团,
葛荣盘踞在邺城,正在调兵遣将,准备调齐人马一同杀奔而來,对于独孤如愿的造访,和尔朱荣真的会发兵,这一点他是始料未及的,有的大臣建议葛荣邀请万俟丑奴一同发兵,也有人建议派使臣到南梁让他们从南向北,策应齐军,可是这些意见葛荣统统的沒有接受,他不希望别人和他一同去抢地盘,要知道谁抢了就是谁的,他相信自己的人马,正在以摧古拉朽之势,席卷着苟延残喘的大魏朝,放眼看去,大魏朝还有几人能够和他作对呢,
但是霍德刚的惨败,让他意识到独孤如愿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于是他下旨:阵上杀掉独孤如愿的封赏万户侯,为了打击尔朱荣,制造尔朱荣和独孤如愿将帅之间的矛盾,葛荣随即又下了另外一道圣旨:杀掉尔朱荣的将士赏狗肉一顿,言外之意尔朱荣不过是一条僵死的狗而已,
邺城内的葛荣焦急的等待各路大军的集结,街头上的老百姓,不时的被來來回回报信的军马,搅得晕头转向的,邺城在历史上已尽好几百年了,大家对于现在的热闹劲还是头一次看到过,街头巷尾的客商们,不能不说受到很大的打扰,可是最近街面上來了一个算命的神仙,一身道袍装束,他的生意从未受到过别人的打扰,大家都络绎不绝的前來询问儿女的结婚良时,也有人前來询问前程的,每个人都是高高兴兴的來,满满意意的去,
这么一个战乱的年代,能有如此的神人,在街头巷尾从不受别人的打扰实在是奇怪的很呀,据说此人测字测得奇准,至于另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他带了一个黝黑的道童,
至于能算得多么精准,到了老百姓的嘴里,那可是了不得,本來有一,都能说成了十,街头巷尾也自然的多了不少的议论,大家纷纷扬扬的盛传,自然慢慢的到了官府的耳朵里,就说葛荣的小朝廷里有一位执法官,当时成为廷尉,此人唤作姚银雷,此人一直都有一块心病:那就是沒有女儿,可以说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为了沒有儿子愁白了头,甚至到了大年龄还沒有儿子就要纳妾,为其生一个延续香火,小户人家沒有再续一房的能力就只能够从宗族侄子之中过继一个,这些事情都是常有的事情,
这一日姚银雷散朝回家,想起下人们的议论,便对轿夫说道:“到东升街找那个算命的神仙,”实际上此人还有一个脾气,就是向來不信这些相卜之说,认为不过是哄骗老百姓的谋生手段,只是大家整日的谣传神奇之处,不免好奇而矣,轿夫多走了两里路,到了地方停住脚步,卫士上前驱散众人,姚银雷下轿以后,就笑道:“老神仙,你一向可好呀,”说得还挺近乎,
“托福,大人你这是要砸贫道的摊子吗,”老道人有些很不高兴的问,“哎呀,罪过了,我是特來问卦的,”说着就坐了下來,提笔写了一个字,一句话也沒有说,但是呢,两个眼看着老道人,坐得近了再看老道人可真是鹤发童颜,心中已有三分的敬畏,那道人将长须一捋,闭眼说道:“官人自然是贵人,可是特來询问子嗣的嘛,”姚银雷心中一惊,心道:我只不答话,看他说的中与不中,倘若不中,看我不砸了你的摊子,省得你在此妖言惑众,
老道人看他不言语,接着说道:“大官人,写了个泉字,此泉上白为女儿,下水为儿子,因白为无,所以大官人至今沒有女孩,下水为挑担一边一个,不偏不重,故而有两个儿子,挑担是走动的故而你无法将其留住,且竖有一钩,所以定然有一子走失或者说是损失,不知贫道断的对与错,”
姚银雷心道:真是怪了,他就像是亲眼见到一般,自己也确实因为随着葛荣的征战损伤了一个儿子,心中又多了三分的折服,不禁的问道:“老神仙,你看我能不能有个女儿,”
老道把脸一边说道:“大官人,不但沒有女儿,而且还要大祸临头哇,倘或躲过此劫,自然会有两个女儿相伴,”姚银雷面上的红晕之色顿时沒有了,再次的询问,老道人就像他刚才的样子一样,一句话也不回答,
姚银雷急了说道:“我不回答您,是因为你的话我很难相信,可是现在你不答言是何道理吗,”老道人拿起拂尘左右一摆,姚银雷会意说声:“既然老神仙不愿在这世俗中言及世事,我府中倒是有个清净所在,还请神仙屈驾,不知如何,”
老道人对小黑道童,吩咐道:“还不快收拾了,随我到官人的府上,”为了表示对神仙的尊重,姚银雷将自己的轿子让了出來,几个人抬着老道人,到了姚府,姚银雷吩咐厨房做了几样清心的小菜,请老道人上座,酒过三巡以后,姚银雷笑着问道:“老神仙,你看这里沒了市井的喧闹,可否赐教呀,”
老道人看看左右无人才说道:“大人,当今天兵将至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