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雍觉得自己装得很像。沒被她看出來。还得继续。他挣开宫女。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一顿哭呀。早惊动了皇帝元诩。他从大殿里走了出來。跑到母亲面前先请了安。就听元雍拍着地在那里哭先帝。
可是让元雍沒想到的是。因为自己是趴在地上。皇帝的密诏不知什么时候顺了出來。老王爷可能是演戏太投入了。沒注意到。可是小皇帝注意到了。注意到了他能怎样。又不能帮他捡起來。关键是皇帝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帝注意到了。太后也注意到了。血淋淋的一个东西。挺扎眼。太后开口下令道:“把地上的东西给哀家拿过來。”元雍这才注意到。他一把抓起密诏。急中生智说道:“娘娘。老臣拿给你就是了。”
皇帝吓得面如土色。心里叫苦连天:老皇祖呀。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呀。元雍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先帝沒了。就应该给娘娘看。我就是要写血书让他迁都。他走了。那就给娘娘看看吧。”
胡太后耳朵里听得仔仔细细。心道:哀家看他的血书干啥。说声:“皇叔老千岁收起來吧。你既然是拿给先帝看的。那就算了。”
“娘娘真不看嘛。”“不看了。”“那好吧。皇上你要不要看看呀。”
“太后不看。朕也不看。你快快的回府去吧。”
“臣不走。臣还沒见到恪儿呢。”绕了半天他又绕回去了。他还是在装糊涂。太后吩咐道:“皇上还不赶快将你祖爷送回家中去。”
“儿臣马上就去办。”到这里皇帝才算放宽了心。派了身边的太监将老王爷送回了府上。整件事情才算化险为夷。
再说独孤如愿着急的上了火。嘴角都起了几个小疮。他一个人度出了小院來。这些天的忧愁让他感觉世界都在变。他出不去城。只能听到城外的消息传进來。就是沒法看到城外的事情。
正走之间。一人喊声:“嗨。”独孤如愿开始并沒有注意。可是这个声音又來了一遍。并且这个声音绝对不是本地人的发音。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年轻的人正依靠着墙角。冲着自己这个方向。独孤如愿向后看看沒有人。看來此人是冲着自己喊的话。
“朋友。你是冲着我喊的话吗。”独孤如愿很客气的问了一声。
“沒错。是冲着你。”“可是你我向來不相识。你有何见教呀。”
“我乃是襄平的李弼。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李弼大老远的來到了河北。襄平在辽东呀。他來到了这里自然是人生地不熟。
独孤如愿心道你是辽东人。不熟悉。我也是不熟悉呀。看到人家离开墙角鞠躬施礼的。只能说道:“你想打听谁呀。我也不一定知道。你说來听听吧。”
李弼压低了声音说道:“独孤如愿。”他说话的声音再小。独孤如愿也能听得清楚呀。这是自己的名字呀。怎么会听不清呢。独孤如愿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不对呀。我不认识你呀。
他不能这么说呀。他也压低了声音问了句:“你认识他吗。”李弼一听这话。有门。看來这位同志一准认识独孤郎。心里乐开了花。“我说小哥呀。我呢也并不认识他。可是我是专程來找他的我打听到他被迫投在了葛荣的帐下。葛荣虽然给了他一个一个别将之职。可是据说他就是不去上班。想必你认识他了。”
“您还沒有告诉我你找他所为何事呢?”
欲知何事。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