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临淮王元彧和前锋将军独孤如愿得知了怀朔城失守的消息,很悲痛,他们无奈的回到了朔州城内。朝廷的传旨官已经来到朔州城内相侯多时。元彧和众将焚香接旨,事情如同临淮王想的一样,他必须交出兵权。这和他以前的寸步难行完全不一样,如今昆都仑沟已经在他的手上,他现在可以随时对破六韩拔陵发起进攻。
但是现在一切都付于空谈。他必须回朝廷去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皇帝并没有降旨责备他督军指挥不力,而是好言相慰。也算给足了这位贤王的面子。就这样临淮王稍有些遗憾的完成了他的最后一次对叛贼战斗的指挥。相比较二李而言,也称的上有些战绩。
将士们看着这位曾经和自己一起的贤王,大家的心情也很难过。只听临淮王元彧对送行的独孤如愿说道:“将军乃是名门之后,几番建立不世奇功,本王所不及也,今日本王回朝,只盼将军和众将一道杀灭贼子,还朗朗乾坤一个盛世。”
独孤如愿听了他的话心里想,难怪别人称他是贤王,一点也不虚。只可惜他不适合战争的年代,他更适合生活在太平的世界里。临淮王又对朔州刺史郑君寿道:“郑大人,现在我们又逢乱世,你乃是一员虎将,治理朔州有条不紊,四周贼子此起彼伏,然而独朔州能为人所依,本王回京一定在皇上面前如是的反应。还望你协助独孤将军共同定良策,铲除叛乱!”他很感激郑君寿这些天不辞辛劳的随他征战。
“王爷,属下一定不辜负王爷的厚恩。”郑君寿的话里带着沙哑。
临淮王又将其他的将领勉励一回,看了看处在伤心中的贺拔胜,才和大家告别。众人送走了临淮王元彧,回到城中。
城外叫嚣起来,就听下面嚷嚷:“独孤将军快开城门呐!老朋友来了!”城门上的校尉张社明,看看城下的兵将那个像好人,个个青面獠牙的浑如夜晚的夜叉。众人的穿戴一看就是一群土匪,张社明心道:独孤郎哪里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分明是以假乱真,想蒙混进城来!对左右道:“你们在这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城门!”士兵答应了。
张社明见军情紧急,跑到刺史府,独孤如愿和郑君寿二人正在商议如何进军,就听张社明道:“不好了,二位大人,城外叛兵来了!”
“多少人马?”
“倒是不多!约有一千!”
“破六韩拔陵以为我城内没有人了吗?竟敢如此蔑视我等!来人拿我的兵器来!”德勒磨这个急性子,就要出城迎战。
“话还没问完呢,你怎么又要等不及了!打什么旗帜?”独孤如愿挡下德勒磨,又问张社明。
“没有旗帜!”张社明此刻也觉得奇怪起来。
“这倒是奇怪了,破六韩拔陵自造反一来,封了不少伪将,如何没有旗帜以明身份!”郑君寿很不解。
“贼兵就是贼兵哪来的什么旗帜?”德勒磨又插了一句。
“走看看再说去!”四个人一行来到城门上,郑君寿看了乃道:“何处来的贼兵,个个看起来精神的很呐!”
独孤如愿就听下面喊道:“独孤郎,开门呀!”
嘿,原来是他们。众看官,你道是谁,原来是黄牛山上的好汉,在城下喊叫的就是二当家金参利,妙笔军师冯广腾一把折扇在手,笑吟吟的看着城下。书中交代,他们自从帮助魏军杀掉了卫可孤兄弟俩,为大当家独眼龙牛大胆报仇以后,救援的贼兵来势大,魏军急退入城中。冯广腾就拽了金参利言道:“他们皆可退入城中,我们却不可。我观此城不久必被贼众所破矣。二当家还是领着弟兄们找条活路吧!”
金参利就带着山上的众好汉,趁乱逃回了黄牛山。重新将山寨建起,做起快活的山贼。如今听说山下的怀朔城已经被贼兵拿下,妙笔军师冯广腾想到他们曾经参与杀掉伪署王卫可孤。怀朔城不破,他们倒还可以逍遥自在。探得怀朔城已破,妙笔军师冯广腾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找到金参利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金参利问道:“我的好军师呀,你若不来说明,我哪里想到这伙狗日的会上山来找我们算旧账。我们怎么办呢?”
冯广腾就将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金参利一听,这办法好。于是就领了山上的好汉们二度下山来投军。
大家相见自不必提。贺拔胜几天来精神恍惚,是对父亲兄弟的担虑,他渐渐地明白了父亲当初为何生那么大的气。独孤如愿总是抽时间过来宽慰,细想父亲兄弟也应该没事。心中的气通了,也就完好如初。独孤如愿见黄牛山的好汉也来到朔州,多了一份力量。
正在大家为黄牛山上的好汉加入队伍喜笑颜开之际。校尉张社明又跑了进来高喊:“不好了,城外又来了一伙军马!”独孤如愿心道:“此番定然是贼兵到来,我尚且没有勒兵进攻,他倒是自来讨死,好得很!”
气的咬牙切齿,当即传令升帐,点了二千将士,正要出城迎战。城内一兵卒拾得城外射进的一箭,箭上绑带着一块布条,打开后见上面写着:怀朔已降,你等现在投降,不失封官赏爵,三思而后行!独孤如愿不看便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