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却泛着红肿,甚至翻开来。沐兰捏紧了布包,将药水挤出来,滴在他伤口上。
“这几种草药既能消炎解毒,又能帮助伤口愈合,现在是不是感觉不那么疼了?”沐兰一边说,一边用衣服上撕下来的布带将他伤痕累累的手包扎起来。
虽然只有一只手能用,她的动作却还是娴熟而利落。
“你经常做这些事?”东陵无绝对她的事越来越好奇了。
“很久不做了。”替他包扎完后,沐兰将剩余的药汁滴在了自己手上,道:“小时候生活在山林里,没有人作伴,就为山里的动物们疗伤。后来长大了,上了战场,有时也会充当一下军医的角色。”
她不以为然的语气让东陵无绝隐隐有些心疼,拿过了她手中的药包,学她的方式为她处理着手上的伤口,道:“你们的国家难道还要靠你一个女人上战场吗?”
“女人怎么了?你那时候不也输过给我?”沐兰笑着挖苦他。
也怪不得她敢这么跟他叫板,梦里的她鲜衣怒马,统率着千军万马与他叫阵军前,这样气势的女人,这世间大概也没有什么她不敢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