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一听,也愣住了,说:“还真像鬼子呀!这一口侉里侉气的外地话,不像中国话。舒虺璩丣我靠!咱这么就这么倒霉呀?这可咋整?”
三凤双手抓住蹲在地上的龟孙肩头摇晃着叫道:“别叫了,我问你:是日本人吗?”
龟孙子光顾疼了,叽里呱啦的乱叫一气。三凤一句也没听懂,但心里却彻底明白了,无力的松开龟孙子的肩头,也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对三狗说:“都是你这样没头脑的东西,这下又把事情办砸了!”
三狗不服气说:“怎么一出事就往我身上推,你咋就认定他就是那个龟孙子?也没见李顺仙吗!”
“就算不是龟孙子也是鬼子呀!咱可是又惹日本人了!嫘”
三狗说:“那,咱把枪还给他不解了?”
三凤眉头一皱说:“伤呢?你怎么抹平?”
三狗一时语塞,急得转了个圈,一跺脚道:“他娘的!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一枪崩了他!丢到没人的地方,谁知道是咱干的?辁”
说话间就抬起了枪口,对准了龟孙的头。
龟孙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就地一滚。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在不大的小村里显得格外震耳。
正在农户家做坏事的李顺仙一下子就呆住了,随即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是龟孙太君!”
脓包疮李顺仙慌乱中提起裤子就往外跑。可是却把枪落在炕头。跑到院子里,猛然想起,急忙转回身来拿。可当他再次踏进门槛,迎面对着他的正是他遗落的那支枪的黑洞洞的枪口。
女人连被撕破的衣服都没顾上整理,听到恶魔过来,就随手抓起那支曾经让她惊恐万分的杀器,毫不犹豫地指向了面前的恶人。
李顺仙见状,忙摆手说:“别,别动那玩意,快给我,那东西可不是你玩的!”
女人咬牙骂道:“你这个恶人!我就要崩了你!今天俺男人不在家,你钻进俺家来说是饿了。俺好心拿出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米面窝头给你吃,可你不但不领情,还拿着这枪逼俺把俺们唯一的一只鸡杀了炖给你吃。这也罢了,俺庄户人家,你强盗,只要给俺一条活路,让俺爬着过去,俺也认了。你不给俺生路,一只鸡还没炖熟,你就扒掉了俺的衣服,糟害了俺。你让俺咋见俺那老实巴交的男人?你让俺咋见那些跟俺出入相见的乡亲?你这是要俺死呀!俺死,也要拉你做垫背!你去死,去死!去死吧!”
可怜的女人哪里会用枪呀?!只是把枪口对着这个害她的仇人使劲的抖,就是打不响!
李顺仙见状,不敢怠慢,一下子扑过去,夺过女人手中的枪,骂道:“你个死x!敢拿枪指着我,我本想留你性命,哪天高兴了过来玩的,谁让你找死呢!去你娘的吧!”
“啪啪啪”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了女人身上,女人几经抽搐,歪倒在炕头,一动不动了,衣服也洒落在地上,殷虹的血,慢慢的滴落了好大一滩。
李顺仙冲女人啐了一口,骂一声“倒霉!”拎着枪就跑了出去。
······
三狗这么近距离对小鬼子开枪,自认为龟孙必死无疑,开枪时竟然轻蔑的闭着眼睛。三凤也只顾惊讶的看着三狗,心里在怀疑三狗的坚决。可等枪响过后,竟然没看到小鬼子的死尸。
三狗拎着枪傻了,说:“不会吧?小鬼子的枪会这么厉害?一下子连尸首都会打飞?”
三凤也觉得奇怪,说:“这也奇了怪了,这大街上连条狗都没有,也没个沟坎,一个大活人会没了踪影?”
二人正在低头找人,就又听到啪啪几声枪响,没等明白咋回事,就看到脓包疮李顺仙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一看到他们二人,三角眼就瞪圆了,沙哑的嗓子问道:“原来是你们俩?刚才哪里响枪?看到龟孙太君没?”
三狗这次回答非常顺溜,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太君。”
三凤也帮腔说:“谁见过你说的龟孙是方的还是圆的?不知道!”
“那也没听见打枪?!哎、、、、”
李顺仙猛的就看到了三狗手里拎着的王八盒子。这种枪是日本军官佩戴的。一般的中国人是不可能有的。李顺仙又抽了抽鼻子,明显的闻到了硝烟的味道。一下子全明白了,抬枪就冲三狗打了一枪。
三狗一看李顺仙看自己手中的枪,情知不妙。似乎觉得李顺仙抬起了枪口,来不及还手,扔掉手中的枪一侧身子,转身就跑。
三凤本想跟李顺仙套套近乎,解释一番。眼看这样,情知无法挽回,转身也要跑。
李顺仙眼见三狗跑了,顾不上追赶,顺手就抓住了三凤的衣襟。骂道:“兔崽子们,想跑,我看你能跑得了?你再动,我就一枪打死你!”枪就顶在她的头上。
三凤顺势往下一蹲,李顺仙就撩起一大段白亮亮的腰身。
李顺仙一脸坏笑道:“臭破货,这一身***肉真好看,说:把太君怎么了?是不是王平天派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