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食肉动物。突然开始吃素。我本來还觉得匪夷所思。我现在终于明白原因了。”
“明白什么了。”茅老实问道。
“风飞云喜欢男人了。”
茅乌龟大胆了做出了这个猜测。然后又分析道:“风飞云最后一次碰女人乃是第六中央王朝的小公主。主宰妃。还有一位郡主。那一次肯定是回光返照。因为在这之前琉苏红死了。他极其伤心。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对心灵刺激太大。所以性取向扭曲了。经历最后一次放纵之后。就改变了性取向。”
茅乌龟振振有词的道:“你们看。南宫红颜死了。琉苏红也死了。巫清婳遁入佛塔再也沒有从里面走出來。这些女子让他伤透了心。他追了很久的水月圣女。但是别人根本就不甩他。这对他來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还有墨瑶瑶竟然乃是鬼市尊皇的女人。这肯定又让他感到绝望。”
“一个男人遭遇了这么多的打击。心肯定已经被摧残得破烂不堪。这个时候他只想找一个心灵的港湾。找一个依靠。哎。不想再碰女人了。”
“你们看。他看西门吹箫的眼神。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怨恨、幽怨、愤怒。还带着几分前所未见的柔情。”
“有吗。我怎么沒看见。”茅老实睁大了眼睛看。
“你还小。你不懂男人的伤。”茅乌龟又一脚将茅老实踢飞。“我赌十亿枚灵石风飞云现在喜欢男人了。”
“我跟你十亿。要赌就赌大一点。我再加注四十亿。”血蛟很豪迈的道。
茅乌龟胜券在握。道:“那要怎么证明这件事呢。”
血蛟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这太好办了。直接抓一个美女。剥光了衣服。事先放到他的床上。他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无动于衷。”
茅乌龟微微的摇了摇头。道:“风飞云阅女无数。与很多倾城美女都发生过关系。一般的女子他根本瞧不上。”
血蛟的眼睛一眯。又计上心头。道:“那若是水月天境的祭祀神女呢。”
“这个……可以有。”茅乌龟的眼睛眯着了一个月牙儿。发出贱贱的阴笑声。
……
明月当空。云霞万丈。
一座座琼楼玉宇悬浮在云海之上。简直就像一片天宫。
风飞云和西门吹箫坐在月下对饮。
风飞云一边给西门吹箫斟酒。一边试探他的底细。道:“西门兄还真是人中龙凤。敢于一个人进入万族战场。这份魄力着实让人佩服。”
西门吹箫声称他乃是从万族战场的炼尸坑掉进轮回路。这一点一直让风飞云很怀疑。
西门吹箫并不露出破绽。笑道:“我当时其实是与一位郡主一起进入万族战场。我乃是她座下的一位乐师。经常陪她……吹箫。她去万族战场上历练。也非要将我带上。我实在推脱不了。于是便随她一起去了。但是却沒有想到万族战场上那么凶险。才沒过多久。那位郡主的军队便被妖族给屠灭。就连那些郡主也战死了。我因为运气好。装死躺在尸堆之中。被丢进炼尸坑才逃得一命。”
“喝酒。喝酒。”风飞云举杯便饮。倒也沒有发现他言语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却知道他这只是事先编好的托词。
风飞云又道:“西门兄箫音空灵。音律造诣高不可攀。不知师承何处。”
西门吹箫笑道:“我的师尊乃是一位隐士高人。我也不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不过风兄既然问起。我倒也沒什么好隐瞒。其实我师尊……咦。那不是老茅和血蛟。还有老实。他们三个鬼鬼祟祟去什么地方。”
风飞云本以为西门吹箫在故意岔开话題。但是转身望去。果然看见它们三个隐藏在云层之间。鬼鬼祟祟的溜走。也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不用管它们。它们三个就是闲着沒事做。”风飞云笑道:“西门兄继续。”
“其实我师尊來自一个人祖洞天。”
西门吹箫接下來便开始讲他师尊的故事。但是风飞云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说的并不是实话。所以也就只是听着而已。心头却想到。“西门吹箫此人实在神秘。而且生活作风的问題比我还严重。一定要好好劝劝石兰。绝对不能让她和西门吹箫在一起。”
他的心头如此打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