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问道:“都办妥了?”
陈泰谄媚地道:“请殿下放心,小人在茶中下了三颗‘胭脂泪’,张好好全喝下了,包管她就是贞节烈女,也会变成**荡妇,彻夜无眠地不断向您求欢呢!”
秦大哈哈大笑道:“我在京师就久闻张好好艳冠天下,却一直碍于宫规无缘得见。此番妳硬是万里迢迢把她从天赐府弄到这儿来,这份苦心本殿省得,定要好好赏赐予妳。”
陈泰闻言大喜,骨头都顿时轻了几分,连声道:“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秦大微微一笑,遂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好啦,好啦,妳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陈泰赶忙躬身施礼,缓缓退出书房,可是刚过门槛却又嘎然而止。
秦大恼火地道:“陈总管,妳为何还不速速离去?”说完却久久不见陈泰答应,心中陡生警兆,闪电般伸手探向左壁,欲要拔出墙上悬挂的宝剑“海潮”。
孰料为时已晚,他的指尖距离剑柄尚有半寸光景的时候,全身都被卷入波涛汹涌的黑暗浪潮里,重逾万斤的巨力从四面八方无声无息压至,瞬间就制得他动弹不得。
秦大惊骇欲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世间居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内擒拿自己,那种盖世功力哪管“剑神”关山月恐怕也要逊色三分呢!
此刻,陈泰的尸体才蓬然摔倒在地,书房内响起一把幽凉的叹息道:“唉,对手难求啊!原以为帝都十大高手多么了得,不想妳却只是浪得虚名而已。嘿嘿,留妳何用?”
秦大张口欲要求饶,却猛然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制住自己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对方给他看到真面目的一刻,即是他毙命之时,因为刺杀准皇储的事件传了出去,任是谁都无力承担舆论的压力呢!
于是,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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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好好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丝毫也不过分。她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美丽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也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给人的感觉却是修长秀美。
今晚她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纱质短裙,枣红色的绸缎短衫。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掩,白嫩腻滑的**光裸着,脚上是一双小巧玲珑的白色软皮拖鞋。张好好有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那种少妇般成熟的韵味和少女般清纯的娇容,以及扭动起来的腰肢始终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当我推开门户,看见张好好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时,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迅速升起。
张好好乍见到我,也不禁微微一愣。原来她早从京师被陈泰带来之初心里就有准备,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无法继续得以保存了。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对于旁人或许是一种障碍,但是对于身份尊贵的大皇子来说,世间女子谁又能逃脱得了他的魔掌呢?另外张好好其实也很想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虽然嫁给秦大将来做皇后她不敢指望,但是做个贵妃凭借她的智慧与容貌想必绰绰有余吧!
此时猛然瞥见一位比大皇子更具王者威严和英雄气概的男子,张好好不知是受到“胭脂泪”的药力作用,还是被对方英俊无匹的气质所迷醉,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相隔良久,我移步走到近前,张好好才幡然省悟,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著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
我微笑道:“久仰小姐色艺双绝冠盖京华,轻侯这才冒昧连夜造访,希望未曾打扰芳驾休息才好!”
张好好轻摇螓首,用低低的声音道:“大人造访,贱妾有失远迎,要请您恕罪才对呢!您……”说到这儿,她霍然抬起头来,杏眼定睛瞅着我一眨不眨,张口结舌地道:“您说……您是常胜王柳轻侯阁下吗?”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张好好刚刚所言不过场面上的套话罢了,此刻说的才是心底迷惑。柳轻侯,这三个字恍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攫住了她的芳心。曾几何时,她早就听说过这位帝国第一名将,屡次挫败恺撒侵略者,歼敌数目高达数百万的传奇英雄。想不到今晚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见到了心目中的偶像,这怎能不叫张好好芳心狂颤呢!
从前在京师的时候,张好好面对诸多才子俊杰,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於**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我欣然答道:“正是区区在下!”说着正准备近距离窥探这位绝代佳人的无双姿容,却忽见她娇躯一软倒了下去。
我哪敢怠慢,赶紧伸手搀扶,指尖碰触之处张好好的肌肤玫瑰般嫣红,而且体温滚烫,口鼻间更发出**蚀骨的呻吟之声。
“不好,那所谓的‘胭脂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