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燕憔悴有如一缕轻烟消散得无影无踪,凭借“锁魂”无孔不入的控制,我竟然不知道她施展的是什么身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那株凤眼梧桐在风中萧瑟颤抖枝条,仅剩的叶片在风中盘旋飞舞,依稀勾勒出那尊诡丽身影。
“幸亏刚刚她不是来杀我的!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垂头丧气地呢喃着,正巧看到兴高采烈的德布灵和波澜不惊的帕赫萨联袂走出殿来。
德布灵张嘴就埋怨道:“老碧,妳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害我和老帕不知多么尴尬呢!唉,不过妳的言论和行动,都给圣女留下不可磨灭印象,我想这或许是唯一让她深刻记住妳的最高明策略。我德布灵-卡瓦真的好佩服妳,因为这才是男子汉泡妞的手段。”
我听罢不禁啼笑皆非道:“呵呵,老德太过抬举小弟了,我只是不习惯做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罢了。那么胡说八道一番,仅仅是赶鸭子上架。总不能被点名后,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让人瞧不起咱们是不是?这不,我嫌太过郁闷,说完就自己跑出来了。治国安邦对我这名终日考虑下顿温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帕赫萨剑眉微扬,虎眸射出灼灼精芒道:“碧兄过谦了,我觉得妳说的很有道理。仅从战略角度考虑,风云确实没有足够实力并吞帝国,它想要的最多是一点点领土,还有解决国内皇位争端的钥匙罢了。这场囊括近千万雄兵的战争,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场政治游戏。”
德布灵看看我,又看看帕赫萨,忽然哈哈大笑道:“不管是不是游戏,那都绝不是我们几个小人物可以决定的事,及时行乐才最划算。嘿嘿,老帕老马识途,快快带领我们两个路痴前去布迪氆城最出名青楼。先说明啊,我今夜至少要两名一流美女陪寝的。”
说罢一马当先冲下山去,留下我和帕赫萨面面相觑半晌,遂同时哑然失笑。
“乱世里朝不保夕,美女柔软娇嫩的酥胸才是男人真正乐土吧?”我无声无息唏嘘着……
“笃笃笃!”一串节奏分明的敲门声,将我从美梦惊醒。来人不谙一点武功,故没能触及屋内外“锁魂”设置的重重精神禁制。
我甩甩仍旧晕眩疼痛不已的头颅,好不容易才从粉臂玉股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随手捡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锦袍披到身上,赤足跑去开门。
“吱呀!”门开了,一名俏丽可爱的丫鬟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当她瞅见我**雄健体魄时候,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松松垮垮的锦袍束紧腰带,然后故作镇定地问道:“什么事?”
俏丫鬟面红耳赤道:“奴婢想问问您需不需要用午膳?”
我微微一怔道:“现在都是正午了吗?”
俏丫鬟掩嘴失笑道:“是啊,奴婢不敢怠慢所以特来问候一声,您需要几人份的午餐啊?”
我搔搔头,回头瞅瞅床榻之上玉体横练的八位美女,赧然道:“九份吧!顺便准备一下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俏丫鬟瞠目结舌半晌,喃喃道:“我的娘亲啊,妳也太雄壮了吧?八个啊!”
我眉头微皱道:“妳说什么?”
俏丫鬟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连声答应着:“没什么,没什么!奴婢知道,奴婢知道!”言罢心如鹿撞地急匆匆跑开了。
“人小鬼大!”我哑然失笑地摇摇头,返身关门一屁股坐到桌旁,抓起桌上茶壶慢慢倒了一杯,一仰脖子痛快淋漓地灌入肠胃。
冰凉彻骨的茶水,让我瞬间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香艳场景。
昨夜和帕赫萨、德布灵去青楼厮混,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荒淫无道。
原来一本正经的帕赫萨沾了酒水,就不停地灌着我和德布灵,一瓶瓶极品美酒下肚后,“白虎”虎威骤发,竟喝令老鸨将所有红牌美女统统叫来伺候我们。之后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似乎是德布灵趁着酒劲,非要三人比试比试床上功夫,于是每人都带着**名美女回府逍遥。
“昨夜到底是谁获胜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瞅着床上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发呆。那一具具肉光致致、艺术品般精美的女体,再次让我领略到一股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熊,看来午饭要推迟一会儿了!”想罢,我饿虎扑食般冲上床榻,反手放下了床帘和层层帏幕。不一会儿,娇喘呻吟的声浪充斥着整座卧室,连走廊上都隐约可闻。
密室内,德布灵将耳朵撤离窃听铜管,一脸沮丧表情道:“他娘的,看来我们俩个都输给老碧了。这个变态的家伙,小弟弟真不是普通强横,昨夜迄今做了不知多少次,现在还是那么生龙活虎。”
帕赫萨懒洋洋地躺在胡床上,眯缝着一对棱棱有威的虎眸,慢条斯理道:“赌局是我们输了,不过现实中却是我们赢了。既然他的弱点是好色,那么就一定可以完美控制。能够活着接下我‘白虎’倾力一击的人,帝国上下也屈指可数。碧胜蓝确是一名难得的优秀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