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火气都很旺,豺狼示意郝瘸子别多话,钱力也冲着沈彪摆摆手,两个人彼此瞪了一眼,这才算平息下來,豺狼站起身來说,“老钱,我就问你一句,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钱力依旧不动声色的说,“别那么大火气,有沒有其他解决的办法,”
豺狼咬牙切齿的说,“钱力,这事儿就一个办法解决,你把那个叫高子健的给我交出來,再给周麻子拿十万块钱,咱们就算过了,以后大家继续和平相处,”
钱力心里也憋着火呢,你他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啊,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又要人又要钱的,当下钱力也沉着脸说,“豺狼,你吓唬我呢啊,今天我给你个台阶,五万块,赔偿那小子的损失,面子我给足你了,”
豺狼吐了口唾沫说,“操,你当我他妈是要饭的啊,十万块一分都不能少,不把高子健交出來,咱们就沒完,”
高子健这会儿突然说,“我就是高子健,你想怎么着,”
豺狼看了他一眼,他沒想到这个叫高子健的人居然就是刚才带他上來的年轻小伙子,他怒视着高子健说,“小崽子,原來他妈的是你,连我侄子你都敢动,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高子健冷笑一下说,“你侄子该打,我看都打的轻了,”
钱力沒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高子健的做法,他冷眼看着豺狼,他知道,今天豺狼绝对不会动手的,果然,豺狼伸手指指钱力说,“行,钱力,咱们走着瞧,平子,咱们走,”豺狼带着郝瘸子等人转身就走了出去,临走时,朴正勋跟高子健又对视一眼,放佛有很多的无奈一样.....
高子健这一下,算是搞出点名堂了,西城四虎已经彻底瓦解了,柴宇进去了,祝老四是个有某无勇的人,不敢打,不敢拼,现在就剩下李国强跟马六了,江湖上有一些年轻的混混,总在议论这件事情,高子健的名声,也正在一点点的打响,
西城区的一家酒店里,四个年轻人喝着酒,其中一个最为显眼,青皮头,左脸上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记,他喝了口酒说,“操,沒想到啊,他柴宇也有今天,搞到最后,居然把自己给搞进去了,”
旁边另一个人说,“强哥,听说了吗,不光柴宇进去了,周麻子还被人给废了,两个大拇指都被人给卸掉了,这人真他妈狠,出手就重伤啊,”
李国强冷笑一下说,“早他妈听说了,因为这事,祝老四的台球厅都差点让人给砸了,对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好像是一个叫高子健的,据说是英尼夜总会的人,”刚才的人说道,
李国强琢磨了一下说,“高子健,英尼夜总会,有点印象,找个时间我得去见见他,”......
钱力心里很清楚,豺狼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果然如此,沒过几天,夜总会里就成天出现一帮混子在这闹事,也不打架,就是闹事儿,找个理由就连骂带吼的,高子健出面动手过一次,可他只要碰一下对方,人家立马就倒地,随后就有人打电话报警,连着一个星期天天是这样,搞的夜总会生意都沒法正常运转了,
钱力的脸都快气绿了,这些人他都不认识,随后他把高子健叫道自己的办公室,“小健,你感觉这事儿是谁干的,”
高子健一口咬定说,“肯定是豺狼派人干的,别人不能,”
钱力冷着脸说,“豺狼啊豺狼,越混越完蛋了,居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小健,明天晚上你带点人,去把他的赌场给我砸了,”
高子健有意问道,“力哥,咱们是來暗的,还是來明的,”
钱力一脸阴险的说,“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是我砸的,我看他能怎么办,”钱力很清楚,赌场这种地方,报警也沒用,警察才不会管呢,
高子健点头说,“行力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中午,高子健约朴正勋见面,在东城区的一家饭馆里,两个人要了点酒菜,边吃边谈,朴正勋先开口说,“子键,找我來有事儿啊,”
高子健从语气中,听出來一份生疏了,他看着朴正勋说,“正勋 ,今天我找你來,是想问问你,如果我跟豺狼真干起來了,你会站在哪一边,”
朴正勋喝口酒说,“子键,这...怎么说呢,我真不想看着你跟柴叔对立,柴宇的事情,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当我知道是你干的后,说实话,我不想跟你闹翻,”
高子健笑了笑说,“正勋,虽然大家是各为其主,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我们毕竟兄弟一场,别因为他们俩个老家伙,反而影响了咱们,”
朴正勋想了想说,“兄弟啊,话是这么说,可咱们毕竟是吃这碗饭的,”
高子健有意说,“你跟豺狼什么关系,顶多就是雇佣的关系,我也一样,跟钱力谈不上什么兄弟感情,都是雇佣的关系,他给钱,我帮他办事,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在豺狼手底下混吗,”
朴正勋看了他一眼说,“你说的也对,可暂时我们还离不开他们,我们还需要这份差事儿,”
高子健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