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基本上沒有什么活路。
黄巾败军的前部率先过桥,好不容易跑过了这座桥,忽然两岸喊杀声大起,四处兵马一起进攻,黄巾军本來就士气低落,此时又遇到埋伏,就像是惊弓之鸟,纷纷四处逃散。
众多骑兵一起向黄巾军发起总攻,岳彦、华雄、张郃、高览等人堵在桥的出口处,而鲍鸿、关羽、张飞、曹操、曹仁、曹洪等人则在对岸不停地袭扰黄巾军,一时间,木桥上的人越來越多,桥的承受能力有限,加上年久失修,那么多人站在桥上过不去,喀喇一声巨响,整座桥边坍塌了。
站在桥上面的黄巾军纷纷坠落水中,会游泳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朝河对岸游,而不会游泳的人则被水淹死。
陆续抵达河边的黄巾军,见桥塌了,无奈之下,纷纷跳入水中,拼命向对岸游去。
一时间,潩水河里全是黄巾军,人山人海的,而那些不会游泳的黄巾军,只能站在岸上望水兴叹。
黄巾军人数众多,数以万计的黄巾军争抢着渡河,场面十分的壮观,可是即便是游到对岸,也未必能够幸免于难,被分散在河边岳彦等人任意宰杀。
当然,逃出生天的黄巾军还是多数,毕竟官军人少,有些地方官军无暇顾及,只能任其逃去。
这时,朱儁、卢植、孙坚率众从后面杀來,和曹操、鲍鸿、关羽、张飞、曹仁、曹洪等人联合在一起,杀的黄巾军胆战心惊。
尸体遍地,鲜血飞溅,清澈的潩水河里,被鲜血染红,河中更是漂浮着许多具尸体。
傍晚时分,剩下的万余名黄巾军被迫投降,战斗结束,而潩水河两岸,却成了人间炼狱。
这一战,官军共计斩杀黄巾军四万余名,收降一万八千人,七八千人淹死在潩水河中,尚有数万人侥幸逃走,而官军的伤亡却微乎其微。
到了晚上,官军重新修好木桥,大军押解着俘虏,抵达了阳翟城。
阳翟城,太守府的大厅里,座无缺席,在座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丝喜悦,面前的几案上摆放着美酒佳肴,都在庆祝今日的胜利。
岳彦坐在正中间,朱儁坐在左手边,卢植坐在右手边,鲍鸿、华雄、孙坚、张郃、高览都坐在朱儁这边,而曹操、刘备、关羽、张飞、曹仁、曹洪都坐在卢植这边,纷纷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岳彦放下酒杯,朗声说道:“如今波才、彭脱、卜已三人都在今天战死,黄巾军虽然逃走了数万人,但却不足为虑,我想,失去统帅的颍川黄巾军,必然会前往南阳,和南阳的黄巾军相会合,皇甫嵩正在与张曼成对峙,若这时颍川的黄巾军突然到了南阳,只怕皇甫嵩那边会吃不消。”
“将军所言极是,兵贵神速,我军应该立刻带领着大军前往南阳,与皇甫嵩会合,彻底的将黄巾消灭,如此一來,天下即可大定。”朱儁道。
卢植道:“去是要去的,只不过吗?我军今天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前前后后俘虏了共计两万多人,这些俘虏基本上与我们的兵力相当了,如果我军去了南阳,那这些俘虏怎么办。”
岳彦道:“我的大军明日即可抵达,一切事宜,今日暂且不提,等明天过后,我们再进行商讨,今晚,我们只需开怀畅饮,不醉不归,來來來,让我们再次满饮此杯。”
众人于是尽情吃喝,岳彦一一敬过在座的各位,又和张飞比起酒量起來,最后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回了房间。
到了第二天,岳彦还在房中沉睡,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从床上坐了起來,感觉头还有点蒙,估计是昨天酒喝多了,虽然古代的酒度数很低,但喝多了也难免会喝醉的。
岳彦打开了房门,华雄拱手便道:“启禀主公,颍川太守杨彪求见。”
“杨彪。”岳彦怔了一下,急忙问道:“他在哪里。”
“在大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