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
“我们要见地公将军。”
黄巾军把管亥、周仓二人先抓了起來。然后扭送到程远志、邓茂的面前。两下相见。程远志、邓茂都是一阵诧异。他们认识管亥、周仓。喝问道:“是你们两个人。”
“是我们两个。程兄弟。我们又见面了……”管亥一脸高兴的说道。
“你们两个叛徒。居然还有脸回來。。”邓茂突然暴喝道。“來人啊。拉下去。把他们两个人砍了。”
管亥急忙辩解道:“且慢。我们要见地公将军。在斥章县的时候。杜远要杀我们。后來官军突然杀到。杀了杜远。我们被官军俘虏了。不得已才投降了官军。其实我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样逃出來。这下机会來了。我们兄弟二人这才一起逃了出來……”
程远志看管亥、周仓都带着伤势。而且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说谎。便对邓茂道:“我看他们两个不像是在说谎。姑且带回去见地公将军。交给地公将军发落。是非曲直。地公将军那里也自有处置……”
邓茂点了点头。立刻让人把管亥、周仓绑起來。然后他和程远志一起前往邺城城外的营寨。去见地公将军张宝。
此时此刻。张宝正在和审配计划着该怎么样攻取冀州各地。突然听到程远志、邓茂带着管亥、周仓回來了。而且九侯城的官军也突围了。登时大怒。立刻让人把程远志、邓茂、管亥、周仓等人一并叫到营帐里。
程远志、邓茂、管亥、周仓四人。一进入大帐。都立刻向着张宝单膝下跪。齐声叫道:“属下参见地公将军。”
张宝怒不可遏的道:“程远志、邓茂。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三万大军都守不住几千官军。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
程远志、邓茂二人被张宝劈头盖天的大骂了一顿。谁也不敢吭声。
这时。张宝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管亥、周仓二人。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也有今天。拉出去。砍了。”
“等等。地公将军。我有话说。”管亥急忙叫道。
“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辜负了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对你们的一番器重。居然暗中投靠官军。”
周仓忙道:“地公将军。我们是被冤枉的。从始至终。我们都沒有投降过官军。我们兄弟二人从云梦山侥幸逃了回來。再到邺城。最后又到斥章县。一直都沒有和官军联系过。倒是杜远一只诬陷我们两个。一直想把丢失邺城的责任推到我们的身上。在斥章县的时候。他还想杀我们两个。试问。我们两个周围一直都有严政的人在监视着。如果联系了官军。严政怎么会不知道。后來我们被官军俘虏。假意投降了官军。就是为了留着有用之身。再來为地公将军效力啊……如果我们真的投降了官军。为何现在还有百般的回來。”
“杜远已死。死无对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吗。”张宝道。
管亥急忙说道:“严政……只要将严政叫來。一问便知。杜远要杀我们。严政不可能不知道。”
张宝道:“好。我就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
他冲着帐外便叫道:“去把严政叫來。”
不多时。严政便进入了大帐。当他看到管亥、周仓二人时。脸上顿时吃了一惊。
“严政。在斥章县。杜远要杀管亥、周仓。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张宝喝问道。
反正杜远已死。死无对证。严政便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属下不知。不过当时在斥章县。是管亥、周仓勾结官军……”
“你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两个人的身边一直都有你的人跟着。我们怎么联系官军。你和杜远狼狈为奸。要杀我们。兵败之后。还把责任全部推到我们的身上。你他娘的到底安的什么心。老天有眼。就是让我们兄弟回來澄清这件事的。”管亥不等严政说完。便大声骂了出來。
严政的脸上一阵抽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对张宝炙热的目光。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毕竟是做贼心虚啊。
这时。一只坐在大帐里的审配。突然开口说道:“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