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某高档俱乐部内
厚重的房门被风尘仆仆赶回來的弹头推开原本落座于位置上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此起彼伏的喊着‘廖哥大少’來不及褪下破旧迷彩服的弹头压了压手臂示意众人坐下待到他绕到前排时扫视了下到场的‘狐朋狗友’沒有客套沒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哥缺钱缺口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題需要各位扎着脖子掏空老本今天你们给予我的我不敢保证能如数相还甚至于可能血本无归不勉强但还是那句话哥缺钱”当弹头用上扬的声调喊出最后那三个字时众人先是面面相对愣了一会随后不知是谁先笑出声來再随后全场哄堂大笑
“廖哥多大的事啊搞得跟要打仗似得吓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甩你一块不用还”说完这厮还真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还未出手就看到群雄并起不少人高喊道:
“廖哥我们替你打别脏了你的手”摸着寸发的弹头笑容扯开幽幽的说道:
“麻子今天穿的是红内裤估摸着想见血爆了”
豫南某酒店会议厅内
单手拿着抹布擦拭着额头上汗液的河马一脚踹开了会议厅的房门还未进屋那暴口的声响就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奶奶的现在打的那么黑给俺要五十俺的家乡话不纯正吗”
“李哥來声‘中’字听听让俺们也听听啥叫豫普话”
“俺‘中’你个头废话不多说今天俺把你们纠集在这里”
“李哥纠集这词不对”
“滚粗等俺说完再放屁说到哪了我这脑袋瓜对纠集到这里俩事要说第一个俺缺钱”
“那第二个呢”
“谁不借俺钱晚上俺找谁媳妇去”粗犷的一句话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不知是谁先起得头众人默契的有节奏回应道:
“先喝二斤再谈借多少”
“中”
云省昆市某包间内
二十多个汉子硬是挤在一个小包内还不到二十平米站在那里都挤得慌可在场众人脸上无不露出灿烂的笑容不为别的只为这间包间是传说中的‘铁公鸡’经常抠**子还要舔指头生怕多出一分钱的程老哥订的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可沒一人去动桌面上的酒水皆因他那句话有正经事跟大伙说
背着厚重的背包直接撞开房门的斥候一把把帆布包甩在了沙发上吸了吸鼻子扯开胸膛开口就來一句:
“家里真热都快捂出痱子了”不等几人众人开口打哈哈斥候随后直奔主題:
“房间小知道为啥不”
“你抠门”
“知道就行我为啥抠门关键來了哥缺钱大家懂得”说完这话斥候直接堵住了房间的门扣了扣鼻屎继续道:
“谁不掏钱今天谁都别走绑架懂吗我会撕票的”众人面面相对倒吸一口热气不知是谁先带头冲上前去直接大喊道:
“压死他就不信咱们哥几个一吨的重量弄不死他”
内省呼市某硕大的庭院内
一项不善言语的AK把自家兄弟姐妹都纠集在一起习惯了黑暗此时独自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AK则如同一个腼腆的小男孩般支支吾吾愣是沒说出一句话來年幼与少年的时光皆是在练枪中度过根本沒有什么关系网的这厮只得腆着脸把自家亲戚叫了过來
“哥你那句‘我’都说了三四遍了干脆点行吗妹子我还等着看欧冠呢”听到这话重重拍在脑门上的AK一鼓作气的吼道:
“我缺钱”听到这话众人皆望向天空看着自家亲戚这幅样子AK的心底顿时凉半截
“天上飘着五个字”
“那都不是事”说完众人一哄而散只留下了小辈中最年长的大姐
“姐弟几个所能筹集的最大资金了老婆本棺材本都在这呢不过你放心跟人家比只多不少不丢你这个副班长的面子”
“姐”
“长大了壮实了也难看了找个姑娘赶紧嫁了吧爹妈都替你这张丧尸脸发愁”说完AK他亲大姐就这样洒脱的转身走开了
漆黑的深夜在秋雨的洗礼下更加的模糊打着头灯的轿车行驶在回公安大学的主干道上因为喝酒的缘故轿车是由王丽來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颠覆了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认知若是放在以前这会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可现在她选择了沉默沉默的开车沉默的倾听着那比杀猪声还难以入耳的轻哼声
人家都说心悲容易醉酒心喜容易出酒喝酒看心情喝酒看的是感觉看的是跟谁喝卧躺在车座的靠垫上犹如沒了脊椎骨般的肖胜脸上一直扯开着淡淡的笑容微微蠕动的嘴角哼着那段自家老爷子经常念叨的戏曲《智取威虎山》
时不时傻笑几分的他拍着自己的脑门皓白的牙齿裸、露在外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突然间停止轻哼的肖胜嘟囔的说了一句话很轻轻的让王丽都沒听清楚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自己询问什么下意识的扭头询问道:
“你说什么”侧过头双眸通红的肖胜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我有兄弟抵千军”说完这话猛然扬手拉开天窗的肖胜像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