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端午不知道的是当他带着李鲸弘他们三人直扑夜妆会所的时候白潇湘此时却在招待另外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宋端午最意想不到的
胖丫鬟作为在这个世界上疼爱他仅次于他母亲甚至在某些细节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存在当踏入到宋家大门后的那一日开始就再也沒出过栖凤村那个一亩三分地
这点倒是同叶赫那拉老太太和宁朝珠老神仙很是相似都是那样的言出如山也是那样的执拗
有的时候宋执钺都忍不住的纳闷自己这一家子俱都是同类的性格当真可以称作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胖丫鬟自打得了叶赫那拉老太太的同意她的心情当真是可以用飞出牢笼的小鸟一般欢畅而就在那天这等待了数十个年头的踏出宋府大门的一脚开始胖丫鬟似乎就已经打定了永远也不再回來的念头
那座高门深地已经承载了她太多的委屈和晦暗而同样十几年前宋端午被赶出大门时一步一回头的情景胖丫鬟也不想再重温一遍
所以当胖丫鬟毅然决然的背着大包小包从栖凤村千里迢迢的來到上海的时候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程度堪比大家闺秀的女人当见识到了上海的熙來人往的时候纵使她武功再高也难免会两眼一抹黑的开始抓瞎
不得不说胖丫鬟就像个隐居多年的隐士一般虽然在某些方面已然是平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但是在某些个平常人的方面她却也是有待学习的
有句俗语说的是武功再高也怕板砖
胖丫鬟的武功是非常高超不假甚至在沾衣肉搏的方面李鲸弘都占不到丝毫的便宜但是对于胖丫鬟來说破了她武功的‘板砖’就是这从沒有见过的繁华
胖丫鬟其实早在两天前就到达上海了只是当时她一手拿着写着地址的纸条一手随便拉过來一位穿着入时的时髦女郎当用着略带大葱味道的口音问道:“闺女俺跟你扫听一个人···”的时候能把她的话语听完的人恐怕自然是沒多少的
那个时髦女郎自然也是不例外
“谁是你闺女你这老女人怎么占人家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
这是当时胖丫鬟在踏入到这里时所接到的第一句话语而就在她一边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惹得人家生气的时候她却不知道的是这里毕竟不是栖凤村大都市的种种规矩和说法已然不是质朴乡村所能理解的
不过胖丫鬟的脾气也当真是把叶赫那拉老太太的执拗外加宁朝珠老神仙的倔强学了个十成十
而就在她连续打听了数个人但结果俱都是对她冷嘲热讽的时候胖丫鬟的脾气一上來还真就萌生了点豪气干云的念头
“呸不就是个上海么城市再大能大到哪去我就不相信了这一辈子还找不到三猫那小子”
对于胖丫鬟这个从小就在特殊家庭和环境长大下的人物自然是想到就要做到的可是就在她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看着规模最小环境最破的小旅店一问价格的时候在平常人眼里极为便宜的宿费却在胖丫鬟听來却有如天价
这不是说胖丫鬟有多么沒见识主要是在她的印象里她的思维意识停留的时期恐怕还是六七十年代的那个岁月要知道那个凭票购买且一头猪一腔羊也沒有多少钱的岁月若是拿现在消费的纯粹数字作为对比的话那肯定是吓人的
胖丫鬟沒有读过书自然不知道这里面还要换算的原因所以当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本來鼓鼓囊囊的口袋的时候牛脾气一样來之后愣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露天的睡了两天
幸好是夏天也幸好这两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这可能也算是胖丫鬟旅途不幸中的大幸了
但是逆境虽然是逆境不过也有否极泰來的那句话而就在胖丫鬟那天第二次的被车站的工作人员叫醒的时候胖丫鬟就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一个前來接站的人
一个不仅是认识宋端午而且是非常熟悉的人
谁
白马老帅哥徐德帝
其实徐德帝遇到胖丫鬟只是一个偶然性极小但却刚好发生的巧合那天其实徐德帝之所以去火车站其实是去接狗娃子的父母的但是就在來早了的徐德帝百无聊赖的在外面透气的时候就已然听到了胖丫鬟在一旁因为被打扰了清梦而喋喋不休的絮絮叨叨
“大姐我好想听到你是在说宋端午”这是徐德帝感到好奇后对胖丫鬟的问话
胖丫鬟在一愣之下心想这男人该不会刚巧认识三猫吧于是当她在略微的思索了片刻就把自己和宋端午的关系沒有全说但却点到即止的加以说明后徐德帝就突然笑了
“这不是巧了么我带你找宋端午去”
说这话的徐德帝是笑着的因为这在他看來三猫的亲人就已然是跟自己的亲人无异但是这对于胖丫鬟來说却是不得不防备的一种讯号
在她的小时候叶赫那拉老太太沒少跟她说外面的世事和人心的险恶不过胖丫鬟在心切之下自然也是顾不了太多当然更主要的因素则是她对自己的身手有着极大的自信
这也难怪能把王喜那样的莽撞汉子只两下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