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老爷子念叨的是自己手里的那柄剥皮刀而不是他本人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就足够了
“嘿嘿看來我这是有戏啊”宋端午听到此处便大言不惭的笑道只是惹得项虞莞尔的白眼却不自知显然这犊子是可在其中了
于是两个人不免又在这个暧昧或者旖旎的问題上你來我往的过往了几招只是两个人都极有分寸谁都沒让谁脸红也谁都沒让谁难堪这可能就是宋端午对待项虞与对待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两个人在这个问題上显然沒有纠缠太久因为就在两个人将这个话題刚好说的恰到好处并就此打住的时候李鲸弘那英俊非常走到哪里都是极其引人注目的面孔就已然出现在了人群之中
宋端午这下可乐坏了自己的头马回來了不说还带回了终于可以操持产业的专业财务人员可谓是双喜临门
只是当宋端午朝着李鲸弘兴奋的挥舞着双臂的时候这个犊子眼里出现的恐怕除了李鲸弘那强挤出來的一丝尴尬的微笑外还有就是他手里捧着的那个盖着白布的小盒子了
李鲸弘走到哪里都很扎眼这点很好认他姐姐李鲸源虽然相貌沒有多出众但是似李鲸弘一样的稍显英气的眉眼却还是很容易辨认的但是当这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宋端午却发现了一个问題
许淳仙在哪里
本该瘫痪在床的人是注定不会被撂在沧州不管的即便是有人照顾但是宋端午清楚以李鲸源的性格断然不会扔下自己的丈夫而跑到上海來所以当宋端午联想到李鲸弘刚才的尴尬在看看李鲸源那明显落寞的面容顿时就恍然过來那个盖着白布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三哥我回來了这是我姐姐厦门大学会计系的高材生李鲸源”
李鲸弘走到了宋端午的面前就主动的介绍道虽然‘银面少保’还是以一张近乎于面瘫的臭脸著称但是此时这臭脸的背后却是隐藏着悲哀
宋端午抿了抿嘴唇显然李鲸弘的心情他能够感同身受说了句:“辛苦了”就朝着李鲸源深深一躬这可吓坏了李鲸弘姐弟俩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李鲸弘想要制止宋端午但是碍于手里的骨灰盒却沒法实施动作
宋端午的这个躬可谓是正儿八经的九十度
“鲸弘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所以你们的心情我都懂”宋端午面色严肃的说道:“可是在这样的期间您还能來这里帮助我端午我除了感动之外恐怕就是愧疚了所以我这一拜两位是受得起也是应得的”
宋端午的话语让李鲸源在一阵黯然过后便也觉得不好意思的朝他点了点头宋端午话里的‘这样的期间’指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古代的烈女凡丧夫后基本都要守丧三年三年内不得衣着光鲜不得抛头露面不得奢侈过活不得饮酒作乐而现在虽然全然沒有了古代的那种教条和刻板但是在人家丈夫新丧的期间李鲸源能來不光是给了宋端午莫大的面子同时也是让这个犊子更欠了一份儿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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