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又对老赖说道:"钱福贵之所以想要我的命不过是想替他那个远房亲戚报仇罢了所以我的想法是让四虎押着我去因为我知道他钱福贵一定不会立马要我的命这一点我确信"
狗头军师赖苍黄老脸皱成了一朵老菊花显然他在思索着宋端午的计划
"如果我不这么么做的话不光是要日后和钱福贵正面开战就连四虎这个我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眼线都会暴露这个代价我承受不起更何况擒贼先擒王我若不趁着这个机会进去那再想那样接近他钱福贵可就难了"
宋端午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便接着道:"再说了我又不是只身一人还有四虎陪着我呢"
说着故作轻松的拍了拍四虎只是当他发现四虎子的腰间似乎有东西的时候四虎这才把别着的那把六四手枪拿了出來
"呵钱福贵这是摆明了要我死啊"宋端午笑道只是当他看到众人并沒有跟他一样轻松的时候口风一转说:"沒事不就是单刀赴会么我又不是沒去过更何况四虎这里还有这东西我就更不怕了"
既然宋端午都把话说到这了那众人在反对也就沒有什么作用了李鲸弘难受是因为他出不上什么力而赖苍黄的沉默则是在把宋端午的计划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來的时候这才说了一句:
"此计划勉强可行"
赖苍黄说的很为难宋端午又何尝不知道里面的危险只是当宋端午知道这是面对司马家的那些诸侯们的第一战的时候容不得失败的他就不得不这么做
答应了司马青云是一方面而更多的原因则是宋端午不想在上海三足鼎立下的平衡中去左右逢源夹缝求生罢了
半仙刘青田既然能算准了宋端午这一段时间'速喜'的卦象那么坏的一方面应验在了周亚夫那里而好的一方面当然沒來由不会应在宋端午身上
"那三哥我需要做什么"李鲸弘最后还是不甘心的问道而宋端午则轻松一笑说到:"我去赴单刀会了那么你就全听老赖的安排要知道外围的工作呵最后的扫尾可都不轻松啊"
李鲸弘点点头退在一边而宋端午则转向四虎子
"钱福贵给你多少时间"
四虎子看了下墙上的挂表:"还剩一天半"
"有尾巴跟着么"
"这个我检查过了可以放心"老赖插口道
宋端午这才放下心來对四虎子说道:"你今晚就哪也别去了跟老赖在一起说说钱福贵的落脚点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明天的这个时候咱还在这里碰面我那里你们不用担心有李鲸弘陪着我你俩则要多加小心"
说完就让赖苍黄和四虎子趁着个机会离去了而此时宋端午则趴在ICU的监护窗前看着仍旧仪器缠身的周亚夫不禁一阵唏嘘感叹
"三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无妨"
"亚夫他一出事军师他虽然看似沒事但我能够看得出來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李鲸弘虽然话不多但这并不妨碍他看事情的透彻
宋端午蓦然了他自然知道这对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而周亚夫作为宋端午最早的班底沒有之一落难时宋端午的感受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三三哥有的时候我真怕真怕真怕亚夫他就这样了"
李鲸弘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无力到最后几乎不可闻看得出來冷酷之人不是无情而是把感情藏在心里
"如果周亚夫不醒我就让他钱福贵和姚汉桩一起陪葬"
宋端午狠声说道而李鲸弘也发现似乎三哥外表是热的但内心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