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很到位的这也难怪整日的跟赖苍黄李鲸弘他们混迹在一起如果沒染上点几分匪气那才是怪事
那一屋子里是什么人早年闻名大江南北的侠盗西北地界至今张贴着江湖追杀令的悍勇刀客外加一个通晓数算无所不知的成名神棍如果若说那间破败的出租房里三教九流齐聚那确实有点夸张但是若说成是能人异士汇集却还是可以算得上的
宋端午尴尬的一挠头知道莫青檐说的都是实情可是刚想找个可以说过去的理由辩解的时候却不料莫青檐却先开了口
“你今天把青庭主动带过來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让我放心吧”
已经恢复了往日淡然姿态的莫青檐显然早就洞悉了宋端午的那点小心思所以当她清楚在暧昧还沒有发展成火苗之前还是把场面上的事情说开了比较好
宋端午见莫青檐这个样子便也不再矫情他点点头承认莫青檐话语的准确性同时也承认跟她说话就是省了不少气力
莫青檐给宋端午最好的感觉不就是懂得他的欲言又止和言外之意么
“我需要你的支持”
宋端午见话已经说开便不再藏着掖着的只是他的这句话刚说出口就引起了莫青檐的疑惑
“你认为我从头到尾做的都是心血來潮么”莫青檐眉头一挑反问道显然她对于宋端午的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言语感到微微的不悦
宋端午连忙摆手解释的说:“你误会了我现在想争取的可不光光是你个人的支持”
不得不说这两人之间确实是有些默契的当宋端午的这话刚出口的时候莫青檐就已然懂得了他所指的‘不光光’是什么意思
“你遇到麻烦事情了”莫青檐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原本眉头上扬的她此时转为微皱
宋端午惨然一笑笑容里有点苦涩的味道:“不是我遇到麻烦事而是我主动去找的”
话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再追究下去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莫青檐知道宋端午从來都不是一个自讨苦吃的人但是既然他能够主动的找事那么则说明这件事对于这犊子來说可见有多么的重要
莫青檐点点头显然理解宋端午的良苦用心原本时刻都挂着古典婉约的俏丽面容也不禁为宋端午突然提出來的要求而感到无奈可是当这位从小就跟宋端午定了娃娃亲但成人后却又适当的保持若即若离关系的女人轻揉了几下太阳穴之后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郑重的对宋端午说:
“你如果真的要见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安排就是了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走江湖招兵买马收人心的那一套小儿科对于那人來说非但不管用甚至还容易遭受反感这点你的注意另外我想说的是这可是个长期积累以量变引发质变的过程这个你得有心理准备如果你想临时抱佛脚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要知道我的那一声‘任伯伯’可是莫家花了数十个年头的连络和沉淀我才有资格叫的”
莫青檐说这些的时候显然是有点沉重因为她毕竟不想过早的把这些东西展现给宋端午要知道有的时候过于沉重的东西虽然会给人以激励但是保不齐也会把人给吓跑
很明显莫青檐此时说的就是这些‘沉重’的东西而宋端午自然也清楚能管国副级别的人叫一声‘伯伯’这里面需要多少人的铺垫和努力
“放心”
宋端午像是有所预示的从楠木小盒里拿出了一个把玩件看似漫不经心但实则别有寓意的说道:“我就当是傻女婿头一回上丈母娘家登门拜访从沒敢指望过只见岳父岳母一面就把姑娘领走这将是一个旷日持久的‘战役’不慌忙不张扬”
说罢把那个把玩件放到了桌子上一脸被项家老太爷熏陶出來的笃定
莫青檐膛目结舌的微微看了下宋端午心里想着这犊子怎么可以把这么郑重的事情说得这般的轻松可是当她略微一品味的时候却又不得不承认宋端午的比喻倒是很贴切
莫青檐沒有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一边在心里寻思着宋端午可别是个‘毛脚女婿’的同时正好看到了桌上的那个把玩件心里一动显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个通体由红玛瑙雕琢成的把玩件的形象是一匹飞奔的骏马而骏马的背上则是一只托着蜜蜂的猢狲
马上站着蜜蜂和猴子
马上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