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的原因作祟
不会劫色的李鲸弘因为要救某个犊子而豁出去劫了色虽然中间闹出不少笑话但是最终还是成功了;本來最喜欢胸大屁股大的赖苍黄在见到李鲸弘此次招惹的人之后甚至差点改变了自己的风格和信仰这也不得不说是另一桩怪事
可是最让赖苍黄感到不解的事当李鲸弘一把将白净的手掌按倒那个肥硕的女人如榴莲大小的胸脯上时伴随女人惊声尖叫的恐怕不只有路人的惊呼还有某个低矮壮硕男人的怒吼
如果说路人的惊呼是对李鲸弘行为的不解并对其重口味的感叹的话那么肥硕女人身后跟随的男人则是真情实意的情感流露的怒吼了
其实不怪众人有这般的反应其实就在李鲸弘第三次选定了目标并冲了过去的时候作了大孽的老赖当看到李鲸弘拉扯住肥硕的女人时起初还在一旁暗暗叫好的他却不成想那女人的容貌的杀伤力如此巨大以至于现在他都有点痛心疾首的跳脚
他不是对那个女人感到惋惜而是真心的可怜李鲸弘而此时此刻他才霍然发现原來李鲸弘这回是真的豁出去不要命了这种货色竟然也下得去手
说实话此时的赖苍黄已然感到了点侥幸因为若是他要完成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他肯定沒有李鲸弘这么大的魄力就不光说那女人身后男人的一脸狰狞就单单指那女人的相貌就足以吓退老赖一颗走南闯北都不含糊的狗胆
那女人长成啥容貌
如果说要把加西莫多的外表和母猪的身材外加如花的荡漾内心拼凑在一起的话那么则刚好符合赖苍黄对这女人的形容可见评价有多高
而且这一系列的从惊喜到惊讶最后到惊惧的转变过程则刚好可以用老赖在一旁全程观看的感叹语句來表达
如果说老赖口中的“ 我勒个去”是惊喜的话那么在看到李鲸弘使出‘挤奶龙爪手’的时候就已然惊讶的变成了“哎呀我操”
可是幻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在老赖终于看清了肥版如花的确切真实容貌后其口头语就变成了语调向下走的那句“他妈的”
这是一种有如自由落体的失落感当然此时赖苍黄也在暗暗庆幸当事人不是自己否则的话他肯定会有种一头撞豆腐上死去的冲动而此时他当然沒有了换位思考的意淫想法因为他突然发现原來李鲸弘这回真的给他找了一个他自己都受不了的重口味
“小白脸子沒好心眼子知道我喜欢胸大屁股大的但你也不用给我找这么个极品吧成心恶心我”
老赖看到李鲸弘不时瞥向自己那一道道可怜兮兮的求助眼神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后悄悄的挪了挪身避开了李鲸弘的视线瞧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就差举个上书‘我不认识他’五个大字的牌子十分的不仗义
如果老赖不仗义的表现让李鲸弘十分蛋疼的话那么李鲸弘倒是不介意再次对这老货施以饱拳一顿可是他之所以沒有这么做却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现在确实是麻烦缠身了
这却是为何
李鲸弘假意劫色实际要进警局是不假他使出了吃奶的决心抓了肥硕女人油腻恶心的胸脯也不假但是他却沒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身后竟然跟了一个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路人的同伴
而且最令他万万沒有想到的是那个‘嗷嗷’怪叫着一副拼命架势的矮壮男人满嘴的北方口音竟然叫着:“我操敢动我老婆我他妈干死你”诸如此类的话语
李鲸弘白眼一翻几欲昏厥如果说这个矮壮的男人以平头、黝黑的皮肤、标准的国字脸给他以精干的感觉的话那么李鲸弘倒是不乏首先想到‘鲜花插到牛粪上’这句话但是到底谁是鲜花谁是牛粪就要见仁见智了
但是至少在李鲸弘这里那个肥硕的女人是无论如何都称不上鲜花的
看得出來矮壮男人也不是个善茬这点从他急速而又不失稳健的步伐、眼观六路而又精光毕露的眼神、内敛而又不乏澎湃的气势中就可以看出來
李鲸弘是个练家子这眼力价自然也是不同寻常只要他往街边一站过往人流谁练过谁沒练过他自然是了若指掌而此时这个矮壮男人无疑就是其中之翘楚
这男人赫然也练过
这是李鲸弘在他奔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看出來的但是令李鲸弘感到疑惑的是他却看不出來这个男人用的是哪个套路或者哪个流派的下盘步法可是这气势和发力的感觉却又真实的显示來者确实有底蕴而且还是经年积累下來的那种
这是一个劲敌这是李鲸弘第一眼看上去的感觉
可是当他转念过來有了第二个感觉的时候他就不禁哭丧个脸起來
如果说老赖这种见死不救的不仗义行为李鲸弘早有预料的话那么此时能让他真正感到烦心的则只有两点一是他确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劫色成功一次却碰上个扮猪吃虎的硬主儿
这其二则是因为那肥硕女人正拼死的抱住了他的一只手而这只手则还死不死的还停留在肥硕女人的胸口???
李鲸弘这下差点沒恶心死此时的他倒是十分迫切的希望这世上能有后悔药可以卖再或者时间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