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聂小纤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一个乖乖女什么时候都是
如果说非要列举出一个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最荒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的话那她肯定会首选跟宋三猫上床这件事无疑
因为自小被中式传统教育中的三从四德思想灌输的她一直以为并认为男女之事是结婚之后才可以做的可是她却不成想当然也沒料到自己会在宋端午的温柔里沦陷而且还无法自拔
所以说宋端午这做了大孽的犊子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聂小纤在这个城市的全部印象和寄托这不是聂小纤的目光狭隘或者她的见识浅薄而是一个女人的全部身心被爱情填满被爱人占据的理所应当的反应
所以说到底在爱情这方面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和方向上來讲女人都是付出最多且容易受到伤害最多的人虽然有的时候往往表现的坚强但是其过后的愈合过程也往往比男人來得更加的漫长
聂小纤正是个典型这样的女人那个夺去了她太多第一次的犊子对于她來说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爱人这么简单的身份而更多的则是聂小纤对未來美好的寄托和向往
聂小纤一直都是个乖乖女一直都是
在她的单纯的人生轨迹里对于最可怕的事情的理解和印象不外乎就是幼时碗里剩下的饭粒、童年时父母的责骂、少年时考砸的成绩单和青年时的远走他乡虽然这一系列过程可以看出來有着渐渐递进的关系但是对于进警局被拘捕这种事情來说还是远远的超过了她的想象
所以说聂小纤是个单纯的孩子单纯到以为所有被警察问话的人都是坏人的程度而宋端午这个不像坏人的坏人当他的噩耗传到聂小纤的耳中的时候这份超出她思维极致的讯息自然也就令她在感到一阵浑浑噩噩的同时脑袋也渐渐眩晕了起來
其实聂小纤晕倒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只不过是大脑对于突如其來的刺激表现出的一种应急性的反应而已就像电脑自带的断电保护一样如果说沒有了这种保护天知道这种晴天霹雳式的消息会不会将聂小纤变成如白潇湘一样的疯癫
所以当聂小纤悠悠醒转的时候除了映入眼帘的好几颗脑袋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她眼角泪水的肆意流淌
这泪水的味道不是后悔而是焦急
因为在晕厥这个短暂的过程中聂小纤脑海里反映出來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做了大孽的犊子而那个犊子则拿着一大束的玫瑰站在花的海洋里朝着聂小纤微笑凝望
这是个梦幻般的画面同时也是每个女孩子憧憬的场景可这偏偏是大脑编造出來的虚幻这又怎样不让聂小纤泪流满面又怎样不让这单纯的妮子感到既失落又失望
所以说仅凭聂小纤现在的状态和表现上來看就知道白潇湘这疯妞走到哪里哪里就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的这一事实而此时这个闯了祸的妖孽则像个沒事人一样的坐在一旁边啜饮着白水边拿余光对聂小纤上下打量
“就这点承受力啧啧真是沒见过大风大浪以后怎么当我家三猫的媳妇现在只是在警局里待上那么一段时间如果以后真的杀人放火了你不还得当场吓的尿裤裆”
这是疯妞白潇湘在一旁的冷嘲热讽而聂小纤在听过也果不其然的再次‘呃’的一声晕厥过去
众人齐刷刷的扭头怒目而视白潇湘这才讪讪的不自然起來
“我就是说个实话嘛她也不至于这样再说了她晕过去了我们也好商量事情”
白潇湘搓着手里的杯子显然表现出了内心的慌张于是她说着无理搅三分的话语时赖苍黄除了指示几个女员工将聂小纤抬到后面之外后來的事情也就只有他的屁股挨着白潇湘坐了下來
这在以前可是不敢想象的而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白潇湘对此除了翻了几个白眼以外并沒有其他的表示
看得出來一个是心有忧思的注意不到其他细节而另一个则是心有愧疚的不便声张
“我说白大仙子”老赖一张口就是满嘴的焦黄大烟牙暴露在空气中而伴随他猥琐的面容之下的自然就是他用來膈应人的贱兮兮的强调:
“您老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久不见一出來果真就是震惊四野八荒啊看看连我们纤纤小姑娘都受不了您的威压而晕厥当场可是我老赖就纳了闷了您老是來帮忙的还是來砸场”
不得不说老赖这一席似褒实贬的话语还是很有分量的至少白潇湘听后沒有一如既往的发飙而是略有羞愧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所以说老赖别看平日里猥琐不堪对所有事都嘻嘻哈哈但是遇到真的困难起到的作用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至少在压制白潇湘这方面他功不可沒
其实白潇湘这疯妞并不难对付只是沒有找对方法而已既然她软硬不吃且浑身长刺那老赖倒不如來个來个夹枪带棒的连赞带斥而事实上效果也果然的明显
这种招数距离传说中的捧杀只是有点形式和言语上的不同而已
白潇湘吃这种招数那就说明其她还有点软肋可以被人掌握至少在口头上她的示弱就已然是一种退让
“我???我当然想帮忙啊???你说的都是废话”白潇湘结结巴巴的狡辩道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