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由法律來判断”
也许是李响受够了宋端午那随性的态度他的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可就是这样却引发了宋端午的一阵轻笑
两个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的相对无话互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画面看似有些怪异但是仔细推敲的话就不难发现一个是用眼底的俯视一个是抬眼的瞪视这自信与敌对的冲击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许久宋端午揉了下酸痛的脖子后终于将目光首先错开他这么表现倒不是受不了对方的逼视而是他觉得有什么事情不能用言语交流而是用这种无声的抗议來对抗实在是一件奇傻无比的事情
宋端午倒不是怕浪费时间相反地一旦到了二十四个小时的极限拘禁宋端午就是大模大样的走出去恐怕都沒人敢拦可是这却不是他的作风逃避不是最终的目地解决才是
“李岩为何沒來”宋端午不想说那么多沒用的弯弯绕开口就直奔主題而他也同样相信一个能动用国家警力为自己儿子出头的父亲都到这个时候和阶段了还隐瞒自己的目地
“宋端午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所处的境况这件事同你口中的‘李岩’沒什么关系不过我到可以告诉你你这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我们考量取证的证据所以我劝你老实点该说的就一定要说”李响言辞俱厉的说道这套说辞唬得普通人一愣一愣那自然是沒问題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宋端午这犊子实在是善于发现对方的隐瞒或者说是问題
李响的话其实沒有错只不过他在最后一句的时候沒有说完全而已
在对待其他有嫌疑的人时自然是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也要说;可现在的关键是有李岩搀和在其中那么不该说的这类话題自然也就被掠过而已虽然说李响有能力和权力将自己儿子的事情撇清但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还是希望将这件本來是私人恩怨的事情弄成公共事件更何况在李岩这件事上李响他确实也有着难言之隐
“嗯这个我知道该说的要说不过这不该说的嘛我就不知道要不要说了”宋端午将自己的左腿鞭在了右腿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李响沒有说完的话给硬生生的续了出來
这话真实的作用其实是在敲山震虎因为宋端午知道自己只要玩弄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对方就一定会上套因为这都得托李岩那个笨蛋的福否则的话宋端午手里也不会捏着对方的小辫子的底细
宋端午的话音刚落李响的眼睛就微微的眯缝了起來而恰恰也正是这个动作却让宋端午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句话起了作用否则对方不会表现的如此换言之如果对方沒有被自己的故弄玄虚所吸引那么宋端午倒还真拿李响一点办法都沒有
“不该说的???不该说的也一定要说不知道这里的方针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响不自觉的将声音抬高了一个八度但宋端午却知道这是人类惯用的掩饰心里惶恐的招数
“那么???报告政府我要检举李岩的问???”
宋端午等的就是李响违心的这句冠冕堂皇所以当他立马站起來像个‘几进宫’的惯犯一样喊着‘报告政府’的同时李响的一声暴喝就赫然的打断了他的话语
宋端午笑了以为他知道李岩那笨蛋送给自己的底牌终于起了作用
“宋端午我要告诉你在这里你若说的是有用的我们会考虑给你的表现如果你要说的是‘沒用的’那么我们也不会让你肆意妄为”
李响最后那句‘沒用的’显然是话里有话只不过这话里有话却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
“呵呵好的”见到李响的反应如此的激烈宋端午的笑容不禁越加的灿烂起來最终笑的像个狐狸:
“那么报告李副局不知贵公子裤裆里别着的‘这个’到底算是‘有用的’还是‘沒用的’问題”
宋端午的食指和拇指伸直成了九十度角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动作隐蔽且神秘看似是个手语的‘八’字但里面实际的内容恐怕都不用挑明两人心里自然明镜
看到这里李响终于坐不住了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你给我好自为之”后就霍然摔门而去而这一刻在这间小小的候审室里只回荡着宋端午自言自语的一句:
“李副局啊李副局你就算是个虎父也终有一日会被你那个犬子拖累的困在死地”
第一轮交锋宋端午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