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自打前几日被苏画扇恶心了过后这几日就再也沒去过掐指一算已有两天有余虽然只不过才隔了四十八个小时而已但是这对于两个正在处于如胶似漆状态的年轻人來说却是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
其实倒不是说宋端午和聂小纤沒有办法相聚只不过聂小纤那份三班倒的护士工作和在桃园酒吧的兼职有的时候实在是让她有点力不从心而另外一个宋端午这方面下午空闲出來的时候倒还好说可是自打桃园再次开业之后他的时间无疑就被占去了大半个部分毕竟以后卿卿我我的时间还长着呢而现在糊口最为要紧
不过好在宋端午和聂小纤晚上在桃园酒吧的这段时间里还能情意绵绵的眉目传情外加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施展‘咸猪手’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情况下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其实宋端午和聂小纤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虽然说聂小纤的宿舍里有个苏画扇大魔女给霸占着而宋端午住的地方不光一览无遗且不太方便但是别忘了还有宾馆或者酒店最次小旅店这种地方的存在虽然字眼有点暧昧但是总比聊胜于无要好的多
这点两个人不是沒想过但是转念一琢磨宾馆太贵酒店太远小旅店不安全的几个无关紧要的因素后这些念头不禁就开始动摇了聂小纤虽然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但是她始终都是个要脸皮的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自然不能生猛到强烈要求且如饥似渴而宋端午虽然每天都偶有小想法但是最终却苦于现状无法实现
其实上面所述的都是次要的条件真正的现实其实是有另外一个最为重要的因素的
那就是宋端午沒钱了
俗话说‘有钱男子汉沒钱汉子难’
自打他们几人的十二月份的几千块工资发下來之后除了固定的给赖苍黄他们三个存上一部分之后剩下的有一大部分则都打给了李鲸弘的姐姐那么余下的这些既要维持正常的生活起居外还要留有一小部分以应对各种的突发情况比如老赖的受伤和砸了司马青云车子虽然事后司马青云并沒有追究其过失但是宋端午也得给人表示一下不否则的话还真当自己是君临天下的皇上了
所以以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宋端午这回总算知道了操持的辛苦即便是手底下这三个大老爷们非常能理解他、支持他但是有的时候宋端午还真就感觉有点力不从心毕竟在上海这块地方不敢说有钱能使磨推鬼但是说到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却是再多不过的了
宋端午此时坐在桃园酒吧二楼的老地方陪同的只有周亚夫本來今晚是李鲸弘在此的但是亚夫这货则愣是说自己要來工作沒奈何的宋端午只得答应了他
周亚夫有什么小心思其实宋端午都是知道的虽然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的但是内心里其实还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这点谁都清楚他之所以不在赖苍黄身边陪着一是因为那老货已经快痊愈出院了自然也就不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点李鲸弘就可以胜任二來在ICU特护病房的那种鬼地方待着时间短还好时间一旦长了可是谁都受不了的事情虽然电视音响等设备一应俱全但是周亚夫还是不想在那里多待片刻
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封建保守外加迷信的人从小到大自始至终他都认为医院乃是阴沉污秽之地鬼气纵横外加寒意森森使得这个从不惧恶人但惟独却怕鬼的男子浑身的不自在
他这点同宋端午有点类似只不过宋端午是对自然界心存敬意属于‘畏天地、敬鬼神’的那种想法虽然宋端午有的时候也有那么一丁点的小封建但是最终若是真的遇到事了宋端午可是谁都不怵的毕竟他信奉的另外一条道理就是‘神鬼怕恶人’;至于周亚夫则简单明了多了纯属小的时候被大人用鬼故事吓出寒意的那种沒有其它过多的因素纯粹而直白
至于周亚夫不想在病房里待的第三点嘛则就出在赖苍黄的身上了身为师哥的他在对待周亚夫这个师弟的问題上由始至终的做派都是‘大棒策略’而且还是事后不给‘甜枣’吃的最恶劣的那种可想而知周亚夫在赖苍黄这好几年的带领下是多么的辛酸和可怜这也难怪了周亚夫在确定赖苍黄无碍之后就不想在他身边伺候的缘故其实都是老赖做的孽这叫自作自受
可是老赖最让宋端午佩服的一点就是老赖知道这里面的个中缘由不改也就算了可偏偏还变本加厉这就有点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可是即便如此老赖不但沒有在睡梦中被人给谋害了反倒活的愈加的春风得意这就足够令宋端午刮目相看的了而且在侧面也证明了周亚夫同样是一个‘三天不打就皮子痒痒’的另类存在
宋端午拿起面前的那瓶喜力啤酒啜饮了一口眼神顺带将对面周亚夫的一举一动都瞄在了眼里他发觉这货自从坐下來的那一刻开始眼神中就流露出一种对喧嚣的向往和狂野看來也是一个有着‘人來疯’潜质的家伙并且骨子里还生长着一种名为疯狂的因子
宋端午将周亚夫的所有神态和表情都囊括在了眼里他笑了笑看來那天晚上白潇湘对他的影响和教导的作用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幸好白潇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否则的话保不齐就会‘腐化’一个危险分子并安排其潜伏在自己身边
“怎么不下去跳跳”宋端午笑着对周亚夫吼了一句今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