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宋端午围着那辆凯迪拉克赛威转悠的时候司马青云就已经躲在二楼的某个窗户上偷偷观看了他之所以不出现一是因为想看看这个连白娘娘都不得不重视的青年男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这其二就是出于私心的想替自己找回一点‘公道’虽然早在一个多星期以前自己曾经败给了宋端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有报复的心思所以沒有什么事是比看着对头手足无措更爽的事情了
但是司马青云却错了因为他打死都沒有想到宋端午这个犊子竟然会拿他的车大做文章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拿车作为敲门砖也就罢了但是他最后还是不得不开门而出现在他俩的面前这简直就同被人白玩了霸王鸡还得帮人提裤子跑路的那种屈辱
所以司马青云在感到由衷的憋屈的同时又做出了他今天最严重的一个错误那就是气势汹汹的冲向了宋端午而且还是面带杀气、目露凶光的那种
其实司马青云的功夫不咋地估计也就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两分的水平而这样的水平连宋端午都打不过自然就更别提宋端午身边的优质保镖周亚夫了所以就在司马青云已经目无旁人的冲向宋端午的时候还沒來得及跑进一丈范围之内就被周亚夫以一记华丽丽的小擒拿扣住了身形然后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掀翻在地
司马青云趴在地上痛苦的干嚎着往日酸气迂腐都已经被扫到了九霄云外与其说注重自己的形象在此时來讲还真不如注意下自己的身体毕竟周亚夫那堪比别人大腿的粗壮胳膊还在扭着司马青云的手腕而且角度愈加的不可思议
宋端午的目地达到了而司马青云的目地亦同样的奏效了只不过两个人的目标却是不同的罢了因为宋端午踹车无非就是想引个人出來來开那扇该死的铜门;而司马青云的目地却是在真心实意的呼叫救兵
所以从那扇铜门里终于闪出一个人影的时候宋端午和司马青云这两个人不禁同时呼了口气显然这情况的出现对于他俩來说都是好兆头
“闹什么安静”
來者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威势的一句话语彻底的将这两人俱都说的一愣司马青云只是撇了撇嘴显然早就知道如此但心里却又有点不屑似的而宋端午却是在纳闷之余放眼看去这才恍然大悟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潇湘的贴身保镖也是白家的头号铁杆马仔‘青凤凰’裴鸾
但凡值得‘青凤凰’裴鸾出面的事情不是大事就是给足了面子这点宋端午很清楚司马青云当然也不会不知道所以就在裴鸾下了命令的时候这二人便俱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算是暂时的和平相处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上还是要给主人三分薄面的
司马青云朝着宋端午狠狠瞪了一眼后又对着周亚夫冷哼了一声扑打着自己衣物上的尘土便自顾自的回到了别墅内显然这不符合他的个性但又侧面说明了他的顾忌而那个作为白家官方发言人的裴鸾则步履稳健的來到了宋端午的身旁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小姐正在二楼小会客室等你”后也自顾自的回去了只剩下依旧一脸木讷的周亚夫和挂着阴你沒商量的玩味笑容
不得不说白家很大大到能让宋端午自行惭愧的那种虽然这犊子的见识还暂时算不上能拿得出台面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天生本就敏锐的直觉所以就在宋端午一边感叹着室内装修的奢华和布局之合理外加陈设之名贵时也终于找到了位于二楼偏厅的小会客室当然前提是闯了好几个房间之后才找到的
所以宋端午和周亚夫这两个进了城的土包子在抬脚进入会客室之前还会被白家的仆人和护卫暗暗嘲笑着但是他们有一点却不知道那就是宋端午瞎转悠的本來目地
了解房间结构和布局计划合理的行走路线外加对洗手间位置的一探究竟这是宋端午在进会客室之前首要做到的缺一不可同时也是对各种情况发生的应急措施
这也就是所谓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的说法虽然宋端午现在还暂时算不上内行但是有这未雨绸缪的心思就已然能让他占据主动优势了
宋端午在前面走周亚夫在后面跟随实际上当宋端午面对小会客室的那一扇木质大门时已经稍微有点开了窍的周亚夫就连忙小跑到前方替宋端午恭敬的拉开了门而那犊子在趾高气昂的进去了之后还不禁回味了下刚才的滋味
真他妈的带劲
怪不得那么多人穷其一生的精力都在追逐名利原來被人伺候的感觉竟然如此之好这是宋端午头一次感觉到的所以就在周亚夫恭敬的拉开门的那一刹那宋端午的心里竟然沒有生出扭捏或者气短等弱者气势反倒觉得心安理得且享受非常一般从侧面可见这货也基本上具备了一位上位者的些许风范了
宋端午打量了下小会客室的陈设同整栋别墅的风格一样都是让宋端午感到那么的遥远可即便是这样但是这里面待的人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里面会有‘三堂会审’來对他为何迟到而严刑拷打但却不料自己的无厘头想法却落空了因为这间名为小会客室但是面积却比常人的三居室的整体面积还要大的屋子里竟然只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司马青云女的白潇湘
男的在一脸晦气的滋溜溜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