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这两具尸体。今天晚上。你们在麦莎见过么。。”刑警队长拉开两个装尸袋。指着肠子都流出來的小五。而壮汉满脑袋都是白色的固状液体和殷红鲜血。回头冲着二愣子。三楞子。两个麦莎保安问道。
“咦...二哥。这死人。咋给豆腐脑。吃脑门子上去了。。”三楞子舔了舔嘴唇说道。
“呕...呕...”二愣子早都捂着肚子。哇哇吐了起來。一脚瞪在一直有点弱智的三楞子身上。骂道:“你他妈在谁家吃豆腐脑。人家还赠你点骨头茬子啃啊。。那是脑浆子。血管都干出來了。你看不到啊。天天就他妈知道吃...。”
“哥。你杂骂我妈呢。我妈不是你妈啊。。...哎。不对...这里面有事而。我必须得回去告诉我爸去...你是野种。。”三楞子脸色都变了。
“操。你这傻子。气死我了。滚远点。。”
“哥。操 傻子犯法...。”三楞子龇牙说道。
“别墨迹。。赶紧看看。这俩人你们认不认识。。”刑警队长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不认识。”二愣子赶紧摇头说道。三楞子继续傻笑。
“那之前点燃汽车的那人。你们认不认识。。”刑警队长再次问了一句。
“认识。就是他拿枪。冲进的监控室。挟持我们的。”二愣子想了一下。点头说道。
“行。小利。带他们回去录份口供。”刑警队长拉上装尸袋。冲着旁边的实习警察说道。
“队长。你不回去么。”小利问了一句。
“这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总感觉这几个人。不是内讧这么简单。你看看路虎车上的弹着点。还有地上的弹壳。足足二十几枚。你在看。这火拼区域。从那边的大坝开始。一直到路虎车附近。这中间有近百米的距离。三个人内讧。会跑那么远开枪么。在从火力上。还有两个死者的身体受损程度和伤口來看。根本就不是三个人。能打出來的。保守估计。起码六个人以上。参与了火拼.....。”刑警队长点了根烟。指了指现场周围。小声说道。
“队长...不用说你破过这么多场大案。就是连我这刚从警校毕业的。都能看出你说的这些情况...但是局长的意思......。”小利低着头。看着刑警队长说道。
“你不用说了。啥情况我都明白。但我刘国辉。不能愧对自己身上的这身警服。。” 刘国辉说完。转头就走。
“队长。你干嘛去。”
“去麦莎。看能不能再找到目击证人。” 刘国辉上了自己的捷达警车。一踩油门。离开了现场。
半个小时以后。血迹斑斑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下來。一派警车。顺着江桥。闪着警灯离去。
十分钟过后。
江心岛。
”哥。警察走了。”唐彪趴在地上。推了我一把。
我沒动弹。浑身不停的颤抖着。脸色一阵煞白。这几天我就沒怎么吃东西。体温早都严重流失。而且遇上这么多措手不及的事件。心中极度悲伤。再加上腿上和后脑的伤口。处理简单。被浑浊的江水浸泡。已经开始感染。发炎了.....
脑袋极度眩晕。身体感觉刺骨的寒冷。而且已经逐渐失去知觉。因为我已经感受不到。伤口传來的疼痛。
“哥。哥。”
唐彪再次推了我两下。我发出一声呻吟。脑袋躺在淤泥里。想要抬起來。扑通一声。又扎了下去。
“啪。”
天养体质惊人。沒有像唐彪那样哆哆嗦嗦的。伸出手臂。搭在了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冲着唐彪说道:“高烧。马上就得去医院。”
“操。那你还BB啥。赶紧的吧。。”唐彪骂了一句。拽着我的胳膊。就要往起背我。
“不能走...不能走...再等等...。”我声音微弱。脑中紧存的一丝清明。让我冲着唐彪和天养说道。
“再不走。。你就熟了。。”
“听话...别走...!”我再次说了一句。脑袋一耷拉。昏迷了过去。
“咋整。。”天养问了一句唐彪。
“我他妈哪知道...。。”
......
吱嘎。。
一台捷达警车。沒拉警灯。粗暴的从土路开到了江边。直接停在了刚才的案发现场。咣当一声。刘国辉车门子都沒关。快速走了下來。手里拿出强光手电。啪的一声打开。
“趴下。。。”
唐彪小声喊了一句。猛然按了一下天养的脑袋。死死趴在了淤泥里。唰的一下。强烈的光芒。从江心的个个小岛上扫过。刘国辉仔细看着。但天色太黑。还是看不太清。
“喂。。老温么。我国辉。”刘国辉拿出电话。拨通了过去。
“啊。国辉啊。啥事啊。”
“我想租条船。去江里岛上看看。”刘国辉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用手电筒。扫射小岛。
“...今天太晚了。师傅都回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