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决定,瞬间舒畅了许多,烦闷他妈消失不见了,我想了一下,把电话递给了王木木,王木木想了一下,在电话本里调出鸡肠子的电话,
“喂,肠肠...我他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公,你别喊,咱们都冷静冷静...我跟你说昂,你现在转身,去床下面,掏出你那装裤衩的袋子,打开,把你的存货拿出來,对,是的,被我征用了,操,,别跟我提钱...我有用...你别这样,我他妈怪不好意思的...好吧!么么,,"王木木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最后撅着嘴,对着电话非常恶心的亲了一下,
“非得亲一下么,”王木木挂断电话,我干呕了一下问了一句,
“操,,你他妈见过,有不花代价,就能办成的事儿么,,”王木木也挺恶心的说到,
“唉...”我叹息一声,心里充满感叹,王木木二逼逼的话里,蕴含了多少他妈做人的道理......
我和王木木一边开着车,一边商量着计划,直接奔着家里的方向赶去,开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到了家楼下,
鸡肠子抱着肩膀,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站在人行道上,
“吱嘎,,”
我的车停在了鸡肠子旁边,咣当一声,鸡肠子拽门坐在了车子的后座,王木木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肠肠...东西拿來了么,”
“你们不是不玩这玩应么,再说就是玩,也他妈不能要这么多啊,”鸡肠子疑惑的问了一句,
“有点别的用处,拿來多少东西啊,”我看着鸡肠子问道,
“一百多克,”
’ “全是冰毒么,”
“还有麻古,,”
“行,东西扔这把,你赶紧下车,我们出去办点事儿,,”我催促的说了一句,
“操,,你们到底要干啥啊,,是贩毒么,,我这他妈,纵横金三角的大毒枭都他妈金盆洗手了,你们可别得瑟了,行么,,好好滴鸡头不干,贩个Jb毛毒啊,,我可告诉你们,五十克就够突突了,别瞎整,,”鸡肠子唾沫横飞的劝说着,
“你可别他妈吹牛b了,还纵横金三角,你他妈纵横个“糖三角”都费劲,你跟我说实话,这冰毒到你手里,是第几手,,”王木木不屑的问道,
“你听说过唐诗么,”鸡肠子脸色一红,羞涩的问道,
“什么意思,,”王木木不解的问了一句,
“操,唐诗三百手呗,,”
“滚,出去,以后别跟人说,你跟我是啥关系,,”王木木憋了半天,直接开骂,
“你们上哪啊,带我一个呗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滴,,”鸡肠子贱贱的问了一句,
“滚,出去,,”我都快烦死他了,打开车门子,直接给他推了出去,
鸡肠子骂了一句,走到旁边超市,买了一瓶哈啤,直接回家睡觉了,
而我和王木木,开着车直奔市第十医院,此时半夜一点多,路上根本沒什么车,所以我的车开的很快,
我之所以这么焦急,其实心里还有别的打算,按照刚才那个护士所说,沈磊已经脱离危险,而官军肯定这时候也收到了消息,弄不好会连夜给沈磊送进公安医院验伤,如果沈磊去了公安医院,我这点计划,就用不上了,
十分钟以后,我和王木木开车來到了市第十医院,我们在周围扫了一圈,见到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我停下车,打开车门子跑了过去,
“有果篮么,”我走了进去,冲着看超市的中年妇女问道,
“有,158的,198的,最贵的288的,不过都要现装,沒有包好的,,”中年妇女玩着扫雷,打了个哈欠说到,
“來两个最贵的,再拿一条软中华,快点昂,大姐,”我嘴甜的说了一句,
“行,你等着,我给你挑点新鲜的水果,,”中年妇女笑着,动作麻利的扎起了果篮,我抽了根烟,挺着急的在原地來回走着,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果篮弄好了,我直接扔下早都已经准备好的钞票,跑了出去,來到车上以后,我和王木木轻轻解开果篮的包装袋,将冰毒塞了进去,最后又用水果将冰毒遮掩好,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你送,还是我送,”我看着王木木问了一句,
“你去吧,我脸太熟,这地方太小,认识我的人忒多了,,”王木木呲牙说了一句,
这回他真沒吹牛B,皇室贵族,HH市最大的鸡头,谁他妈不认识啊,,问題是,你要不知道木爷,饭后一家三口八卦的时候,你根本也插不上嘴啊,,,
所以我听他说完,二话沒说,直接提着果篮和一条中华走下了车,站在医院门口喘了口气,随后微笑着,走了进去,
进门以后,四周扫视了一圈,找到了一楼导医台,一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小美眉,正在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桌子,小护士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缓缓问道:“您好,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