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耻的黑了大傻康一万块钱。放在了包里。这也不能怨我。我们这群人。包公康绝对算有钱人。不嫖娼。不吸毒。也不浮夸。不追求高档电话。啥衣服也都能穿。我怕他钱捂的长毛了。所以决定帮他花花......
我们三个聊着天。开着车。直接干到飞机场。将汽车寄存到了停车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登机了。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五个小时以后。广州。白云机场。
“会说广东话么。你个扑街...”晨晨下了飞机。扒拉一下大康脑袋。贱贱的问道。
“...你个吊毛...系不系傻。。系不系傻。。...”大康一口地道东北广东话。弄的晨晨有点发懵。
“吊毛是啥。”我带着墨镜问了一句。
“...JB毛。说的再文雅一点。就是阴毛。。”晨晨专业的解释道。
“我记得你不是跟王木木比赛。吃西瓜输了...用刮胡刀给JJ毛都刮了么。”
“操。别他妈说这事儿了。。就王木木那小B体格子。能他妈吃六个西瓜。都是十多斤的。。你说吓人不。。我一看他玩命了。我就认输了。谁知道他妈刮完了一个多月。都沒长出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一看。毛毛的成长状况不太理想...刚刚小荷才露尖尖角...。”晨晨一脸幽怨的说道。
“你他妈应该上点化肥...整点苗必壮啥的。。”我无语的骂了一句。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用的是什么刮胡刀。。”大康鄙夷的插嘴问了一句。
“...做有型男人。飞利浦。全自动剃须刀...”晨晨傲然说道。
“傻B,刮JJ毛。你必要用吉利手动刮胡刀。中指和食指轻按老二...然后从下至上刮...一定要顺茬刮...不然很容易切到蛋蛋...让我看看你刮沒刮坏。。”大康说着就要扯晨晨的大花裤衩子。
“别闹..别闹...吃过糖醋鱼么。”晨晨捂着裤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吃过啊。”我点头说道。
“我他妈俩蛋蛋。现在就跟糖醋鱼沒下锅之前差不多...全他妈的是口子.....。”
我和大康唰的一下。看了他三秒。大康憋了一会淡淡的说道:“这刀法牛B啊...”
“妥妥滴。五星级饭店掌刀滴...。”
“操...我也沒让王木木好过。刮完第二天..我就把刮胡刀送他了...他还挺喜欢...一直用着呢。。哈哈。。”晨晨二BB的大笑了一声。
“...二B和二B整一块去。会发生什么事。”大康看着我问道。
“两败俱伤呗。”我摇头说道。
“哎。大康。你为啥那么专业。你刮过。。”晨晨搂着大康的脖子。好奇的问道。
“...别那么八卦...。”大康黑脸一红。
“理解一下。护士都有洁癖。你懂得。”我冲着晨晨说道。
“...操。这B让你装的。原來你他妈裤裆也挺凉快。。”晨晨又拍了一下大康的脑瓜子说道。
“刮了咋滴。干净。但我他妈沒切到蛋啊。。”
“那是你刀法不行。。”
“你多牛B啊。。睾丸整滴跟糖醋鱼似的....。”
......
这俩人开始斗嘴。啥埋汰说啥。还好广东人。不太能听懂东北话。但我加快脚步走了出去。四周看了一圈。见到十多个人。聚在一起抽烟。
领头一人身材中等。20郎当岁。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身穿纯白色T恤。脚上穿一双Prada拼色鞋拖。一条亚麻料。看不出牌子的裤子。腰间爱马仕腰带褶褶生辉。正在微笑的看着我们三个。
“过來。让哥抱抱。。”我张开双臂。看着已经微微有些啤酒肚的磊磊。眼中一阵干涩。两年多...我太想他了。
磊磊。扔下烟张开双臂。慢慢走了过來。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狠狠拍了拍。大康和晨晨也沒有嬉笑。走了过來。四个青年。站在航站楼门口。抱的很紧。
沒有人会理解我们这种行业。两年时间。我们能活着。不残疾的再次相聚。已经受了上天眷顾。两年对我们來说。可能有二十年那么漫长。
当我们再次聚首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恶名昭住的大混子。干着刀光剑影的勾当......
“瘦了。。”磊磊眼睛通红。想伸出手掌。抓住我的手臂。不过又尴尬的收了回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右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已经沒了......
沒人问他怎么弄的......大家都装作沒看见。
“腰带不错啊。。”晨晨指了指磊磊的腰间。
磊磊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卡子。抽了出來。递给了晨晨:“用我给你系上不。。”
“操...我自己來。。”
“看你那点出息。”
“哈哈。。”
最后晨晨弄了半天。但他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