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哪怕几天,咱俩抽空,好好吹两瓶大绿棒子,是否就不会有这个结局,。
此刻,暴暴身体残缺的死在车里,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清表情,而我还是身体健康的跪在地上。
两个以前,在同一个厕所,抽烟打屁,经常喝的烂醉,搂着脖子相互说着:“哥们,同学一场,别管毕不毕业,还在不在这个城市,只要有事儿,你就说话,。”
我们愿意相信那时候,我们所说的酒话,是认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只是我们沒想到的是,社会这所超级冰箱,已经停电好久,那些新鲜出炉的兄弟之言,真挚感情,也都已经变质,。
变的,我们需要刀枪相向,变的如此的鲜血淋漓